“不愧是大師兄,做起事來總是雷厲風行!”
韓嚴法三下五除二,不過數招,就將楚天行一干人等一網打盡,看著吳千等熱血沸騰。
洪貴等還好說,都是筑基期修為,楚天行卻是結成了五轉金丹,有三成希望凝結元嬰,成為假嬰修士的小天才。
韓嚴法還沒有出力,楚天行就倒下了。這種法力,任何一個筑基修士都想擁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被降服的楚天行沒有屈服,他站在空曠的大堂中間,發出一陣陣大笑。
“你笑什么???”
韓嚴法臉上無悲無喜,冷聲問道。
楚天行那被捆著的右手動了動,大拇指單獨伸出,用譏諷的語氣說道。
“韓嚴法,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說我失職,你可別忘了,這份失職,你也有份!三年,你執掌執法堂整整三年,三年的時間,你對門中的局勢一無所知。你就沒有罪嗎?”
“還有我們的師父白石真君。我執掌執法堂大權十八年,他做執法堂堂主做了一千九百年。五大勢力為患,他這個執法堂堂主難辭其咎!”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么倒臺,所以,他要把韓嚴法和白石真君一起拉下水。
他倒要看一看,韓嚴法是不是真的那么鐵面無私,把他自己和白石真君一起治罪。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直到他把話說完,眾執法弟子,包括韓嚴法,沒有一個覺得為難的,都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
他有點慌。
“你...你們為什么不說話?”
楚天行退后兩步,他感到莫名的恐慌。
“原形畢露了嗎?你們這種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嘴里說著寬容,說著大度,可是當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時,你們就會歇斯底里,會惱羞成怒,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如他所愿,韓嚴法說話了,他一說話,就無情的撕開了楚天行這個圣母婊的家假面具。
說一千道一萬,楚天行是他的師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能不理楚天行。
“韓嚴法,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韓嚴法話音剛落,楚天行就歇斯底里起來。他也不為自己分辯,而是咬著韓嚴法和白石真君不放。
韓嚴法眉頭微皺,正要說些什么,吳千自動請纓,站到了楚天行的身邊。
“大師兄,讓我來說吧!”
韓嚴法心中一動,知道吳千怕是查到了一些關鍵的證據,便點頭同意。
得到韓嚴法的許可后,吳千嘿嘿一笑,不客氣了,他取出一疊紙質卷宗,開始了他的表演。
通常情況下,一些機密檔案,需要相關之人用精血簽名,留神魂烙印的,都是用的紙張,玉簡保存方便,卻容易出現造假的情況。
“三年前,外門弟子李昊不堪長生谷的打壓,欲來執法堂告狀,結果,他剛剛出現在執法堂外,就被洪貴騙走。之后,李昊下落不明,再未出現在宗門?!?
“兩年零十一個月之前,大師兄帶領我等巡查外門弟子院落,當時,錢駑北以閉關的名義,沒有參加巡查。實際上,他是給五大勢力通風報信,取消了當天的一切活動。以后,執法堂每一次巡查前,總有人因為各種原因缺席不到?!?
“兩年零四個月前,外門弟子潘心蓮走投無路,寫下血書后,自殺身亡。又是洪貴,他仗著自己修為高深,用幻術制造了潘心蓮走火入魔而死的幻像,悄悄毀滅了證據。”
......
一樁樁陳年血案被他給翻了出來,每講一樁,洪貴等的臉色就白一分。。
他們怎么也想不通,吳千是怎么查到的。
當時,他們和五大勢力勾結在一起,里應外合,漫天過海,毀滅了所有的證據,就連他們自己,都快忘了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