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抓起來,送到北寒郡去當礦工。
可惜,他們生怕門派的名聲受影響,不敢動慕容家。
韓嚴法一向認為,名門正派,重點在一個“正”字,而非“名”字。
太玄門做了些什么,昭州億萬萬子民心中清清楚楚,根本不用怕人言。
十六萬年的牌子,幾個撒潑打滾的敗類說幾句話就能毀?
同理,他韓嚴法行的正,坐的直,執法堂也是秉公執法,那些有惡意的閑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他不在乎,執法堂更不在乎。
“殺!”
一臉橫肉的杜殺第一個站了出來,“他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師弟認為,應該把他們送到生死臺,在全宗弟子面前,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果然,殺豬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樣,殺性之大,非同小可。
洪貴等聽到杜殺的這一聲殺字,嚇得心驚肉跳,跪了一地,嘴里嗚嗚直叫喚,一看就是在求饒。
見到有人敢站出來說話,韓嚴法的神情緩和了許多。
根據以往的經驗,有了第一個人站出來,第二個人很快就會出現。
吳千看了人群中的叢美竹一眼,從自己的干妹妹處得到了一絲勇氣,也站了出來。
“大師兄,杜殺師兄言之有理,不過我想補充一點,楚天行是堂主記名弟子,在處置他之前,恐怕要請示堂主。不然,大師兄和堂主間可能會生出嫌隙?!?
能夠說出這段話,確實是思考過了。
“理當處死!”
“處死!”
有了兩個領頭人,其他人不再遲疑,接二連三出聲,沒有一個不同的聲音。
他們追查了四個月,就是為了伸張正義,肅清宗門的秩序,怎能有所顧忌。
“好!那就按照老規矩,罪行輕的,發配戰場,罪行重的,直接處死!”
韓嚴法一言以定,決定了這一群敗類的生死。
聽到韓嚴法的宣判,洪貴等人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一個兩個都翻起了白眼。
他們后悔啊,為了拍楚天行的馬屁,為了一些好處,落到了今日的田地。執法堂弟子因為觸犯門規而死,這傳到他們的家鄉,他們的家族、朋友全都抬不起頭來,要被他們連累。
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眾人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楚天行,覺得惋惜,楚天行已經瘋了,殺了他他都不知道發生什么。
“便宜他了!”
有弟子小聲嘀咕。
至此,除了元天君這個罪魁禍首,與五大勢力之禍相關的所有人都被鏟除,再無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