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才不管錢駑北怎么說,與其等他們歇斯底里的抗議判決時再封嘴,不如提前封好。
她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兒,就把所有人都捆好,讓他們有口難說話。
錢駑北一眾欲哭無淚,他們都羨慕的看著被定身咒定住的楚天行,對他這個元嬰真君記名弟子的身份更眼紅了。
短暫的插曲過后,事情又回歸到韓嚴法的問題上。
眾人知道,這是韓嚴法對他們的考量。
他們回答得好,韓嚴法就會繼續給他們放權,給他們更多立功的機會。
回答得不好,韓嚴法就要給他們上課了。
他們看著楚天行,有些為難。
要是公開處置,讓門中其他弟子知道執法堂中有這么多和五大勢力同流合污的人,勢必會引發其他弟子對執法堂的信任危機。
而且,楚天行此人是前任大師兄,韓嚴法剛剛回來,就把自己的師弟處置了,難免引起非議。
這些后果,都是要有所考慮的,處理不好,韓嚴法和執法堂就會威信大損。
但是,關起門來處置,又不符合宗門規則。
同罪同罰,楚天行等人犯下的罪行不在五大勢力之下,理應和花解語等人享受相同的待遇。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么?”
見眾人遲遲不回答,韓嚴法有些失望。
這些執法弟子什么都好,就是畏懼人言。他們為了不讓人說閑話,往往都會忍氣吞聲,做一些違心的事。
比如,慕容家道德綁架慕容雪,對待那種無恥之人,可以直接抓起來,送到北寒郡去當礦工。
可惜,他們生怕門派的名聲受影響,不敢動慕容家。
韓嚴法一向認為,名門正派,重點在一個“正”字,而非“名”字。
太玄門做了些什么,昭州億萬萬子民心中清清楚楚,根本不用怕人言。
十六萬年的牌子,幾個撒潑打滾的敗類說幾句話就能毀?
同理,他韓嚴法行的正,坐的直,執法堂也是秉公執法,那些有惡意的閑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他不在乎,執法堂更不在乎。
“殺!”
一臉橫肉的杜殺第一個站了出來,“他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師弟認為,應該把他們送到生死臺,在全宗弟子面前,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果然,殺豬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樣,殺性之大,非同小可。
洪貴等聽到杜殺的這一聲殺字,嚇得心驚肉跳,跪了一地,嘴里嗚嗚直叫喚,一看就是在求饒。
見到有人敢站出來說話,韓嚴法的神情緩和了許多。
根據以往的經驗,有了第一個人站出來,第二個人很快就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