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看、不可愛么?”
呂布聞言當(dāng)時大窘,隨即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抱拳向蔡琰道:“女公子傾城絕貌,某心往向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萬望女公子見諒。”
邊塞直男嘛,說話就是干脆。
更何況,他也知曉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事業(yè)如今又蒸蒸日上,心態(tài)便有些飄。此時心里已略過打探蔡琰家世、上門提親階段,快進(jìn)到倆人孩子該叫啥名兒了。
蔡琰神色則瞬間轉(zhuǎn)冷,軟中帶硬地回了句:“非禮勿視,還望將軍自重。”
戰(zhàn)場和情場都無往不利的呂布,還從未遇到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女子,當(dāng)時……便泛起了霸道總裁的蜜汁自信。
沒等他開口,一旁被冷落的蔡婉已忍不住爆發(fā)了:“哼,連丑胖叔父女人的主意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膩了!”
“少時見了丑胖叔父,我就告訴他你如何偷看阿姐,看他會不會扒了你的皮!”
“婉兒!……”蔡琰當(dāng)時就炸了,明眸在側(cè)廳中亂瞅,明顯想找個趁手的家什兒,當(dāng)場結(jié)果了這孽障。
最終,目光落在呂布身后的方天畫戟。
看著挺沉重鋒利,應(yīng)該很趁手!
就在此時,呂布卻周身一震,神色大驚。豁然起身后,朝著蔡琰深深一拜:“義母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蔡琰花容失色,杏眼圓睜外帶怒不可遏:你這看起來怎么也有三十的男子,居然要認(rèn)我這年方十七的妙齡少女為母?
你禮貌嗎?
也不對……他之所以如此,明顯是因婉兒說自己乃太尉的女人。
想到這里,胸中殺機(jī)再不可遏制,銀牙緊咬、柔荑攥拳:“奉先,予我斬了這信口雌黃之人!”
一番言談,她也知曉了呂布身份。
“義母……”呂布面露為難,再猛的驍將也沖殺不開這等家務(wù)事,郁悶道:“此,此事孩兒……”
好在此時,老董大笑著走向側(cè)廳。
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蔡婉受驚兔子一樣蹦向自己:“丑胖叔父,你女人要讓人殺了我,好可怕啊……”
老董下意識微微一蹲,抱起蔡婉后……笑得更暢快了:“你阿姐的確很可怕,不像你,只知道心疼叔父。”
說著揉揉她的腦袋,又放下來道:“好了,去找白兒玩吧,她昨天還念叨你了。”
“叔父,你太寵著她了!”蔡琰又氣又惱,道:“可知她剛才都說了什么?”
“不知道。”老董搖頭,不等蔡琰開口又道:“但知曉許文休聽了她的話后,對老夫好一陣吹捧,老夫甚為高興。”
“爸爸……”見老董與蔡琰又叔侄相稱,呂布滿臉不解。
“奉先回來了啊。”看到這位干兒子,老董心懷更慰,拍著他的背動容道:“黑了,也瘦了……這月余時日,苦了你啊。”
大冬天的季節(jié),土都凍硬了。呂布縱然皮糙抗造,但就算是生產(chǎn)隊的驢,也不能這么用吶。
何況有了典韋,讓這逆子回來歇歇也無妨。
“為爸爸分憂解難,自乃孩兒份內(nèi)之責(zé)。反倒是爸爸勞于案牘、日理萬機(jī),明顯清減不少。”
蔡琰聞言,不由疑惑地看向老董,發(fā)現(xiàn)這家伙真瘦了:由以前一位接近五百斤的胖子,變成了如今……呃,四百多斤的胖子。
眉眼似乎也剛毅有型了些。
雖然有變化,但不算太離譜,呂布一時也未在意,反而對蔡琰和老董的關(guān)系更感興趣:“爸爸,適才那位小女公子,說她阿姐是爸爸的女人?”
然后再度向蔡琰行禮:“孩兒不識義母,多有冒犯,還望爸爸勿怪。”
“義母?”老董聞言,隨即看向羞惱不已的蔡琰,勃然變色:“胡言亂語!……此乃蔡太常家長女,什么義母不義母的,叫媽媽!”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