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四條絆馬索捆在粗大的木樁上。象龍便只能以一種很羞恥的姿勢,站在老董面前。
環顧四周,老董目光放在猛男典韋身上:“阿韋,拿出你以前薅馬鬃,還有街上一拳揍趴其他戰馬的力氣,上去給老夫狠狠揍!”
谷婁
馴馬基本就一個套路,上去騎,騎到馬無法把人甩掉,肯服服帖帖地讓人留在身上就ok了。
但對付象龍顯然不行:它喜歡刺激點的。
典韋當即脫了毛皮大衣,捏了捏拳頭道:“主公放心,今日某家不把它打出屎來,以后某便跟它姓!”
老董還唯恐天下不亂,火上澆油道:“那你是打算姓馬呢,還是姓象?不對,好像沒象這個姓氏,但改為項羽的‘項’也不錯。”
典韋的拳頭,頓時硬了!
一拳狠狠捶在不能動彈的馬腹上,疼得象龍當即一聲嘶鳴。但這一拳也打出它的兇性,更加激烈掙扎起來,想要與典韋一決雌雄。
見它還不服,典韋也笑了,兩塊胸大肌抖了抖,又是一拳揍在馬脖子上。
接著腳踩八卦,繞著圈兒就是對著象龍一陣猛捶,完全按照老董教給他的拳擊套術,將象龍當成了一個特大號、還會叫的沙包。
揍得那叫一個通體舒泰,還越來越變態。
象龍剛開始還想著反抗,到了后來便口吐白沫、哀聲求饒。
到一旁田儀和馴馬人看了,都覺于心不忍,典韋這才一拳打得象龍周身一顫、四蹄一軟,眼中都流出淚來……
老董此時再上前,看著吐著眼淚巴巴、吐著舌頭喘息的象龍,吩咐馴馬人道:“撤去馬繩,老夫要馴服它!”
“主公……”典韋有些不放心,道:“還是讓屬下來吧。”
“你來的話,它只會認你為主。”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典韋,感覺這保鏢腦子有點不太好使:這就跟生孩子一樣,用得著你來幫忙?
“可是,屬下還是怕它……”
“沒事兒,老夫知道。”看到象龍眼中一絲兇戾和狡詐,老董嘿嘿冷笑。
象龍也打了個噴嚏,振作精神:老胖子,我就是還剩下一口氣,被那喪心病狂的家伙再揍一頓,不吃草料餓死,也不會當你的坐騎!
還要摔你個鼻青臉腫,再狠狠踩死你!
但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錯大發了!
老董一個助跑薅住馬鬃,飛身躍上了馬背。象龍早就形成了條件反射,一感到有人騎自己,當即要激烈反抗。
尤其對付這個仇人!
然而,隨即便感到身上的重量……那可不是一般的重!四蹄猛地一顫,差點直接趴地上!
好在傲骨錚錚象龍馬,果然非比尋常,縱然體力在挨打中已被耗盡,仍強撐著站穩馬軀,誓要將老董掀飛在馬蹄下!
哪知剛揚起前蹄,還沒來得及發威——突然又前蹄落地,定定地站在地上不敢動了。
圍觀的馴馬人都感到奇怪,不知道老董用了什么法術,一下子讓這匹兇悍的烈馬收去了野性。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醒過神來。
只見象龍的舌頭,在張嘴嘶叫的一瞬間,就被緊靠在馬頸上的老董,一把從馬嘴里拉出來,緊緊攥在手里。
這陰招兒是象龍沒想到的,老董還挑釁道:“來,繼續桀驁不馴啊……信不信老夫抽了你的舌頭,炒了下酒吃!”
象龍感到莫大的屈辱,然而要害在人家手里,駭得全身顫抖,只能乖乖站在那里,動都不敢動。
見象龍不敢撒野,老董又跳下馬背,走到馬頭前面,一巴掌抽在馬臉上:“要么當老夫的坐騎,要么讓廚子過來做馬肉火燒、鹵馬臉、炭烤馬蹄煮下水,腸子都給你抽了灌香腸兒,馬鞭更是不能放過!”
象龍當時神色悲憤不已,可悲憤中又夾著一絲驚恐。痛定思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