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卓,愛民如子
“張邈,給你董大父出來!”
董卓跨騎涼州大馬,手持通體厚重的偃月刀,身上連盔甲都未穿,便怒氣沖沖地拎著大喇叭在營前叫陣:“爾等這群軟蛋,有種給老夫出來!……老夫今日要白刀子進去,綠刀子出來!”
“綠,綠刀子出來?”自家營里的呂布聞言,當時有些傻眼,不解地看向同樣一頭霧水的武將。
隨后,老董便舉著大喇叭喊道:“老夫扎你的苦膽!”
“哦……原來如此。”眾武將這才恍然大悟,呂布還不由嘟囔道:“爸爸這叫陣,邏輯還挺嚴謹。”
“張邈不出來是不是,劉岱,劉岱你給老夫滾出來!”見營中始終沒有動靜,老董又一舞偃月刀:“老夫白刀子進去,還是白刀子出來!”
眾將又疑惑不解。
很快,老董便又大喊:“老夫挑你腦漿子!”
眾將再度齊齊點頭。
可惜,對面酸棗大營還是沒動靜。
“橋瑁,橋瑁你給老夫滾出來!……你們這些酒囊飯袋舉兵,不就是為了討伐老夫?”越說越怒,老董舉起大喇叭又喊道:“老夫就在此處,白刀子進去,黃刀子出來!”
眾將這下就等著后文了,紛紛猜測著這次又要扎哪兒。
“老夫扎你屎包!”
這下,典韋就聽不下去了,嘟囔道:“太尉扎那么多刀干啥,扎得準么?”
張繡聞言忍不住唉聲嘆氣:“咱就別在這里嘀咕了,少時太尉回來,說不定又該尋我等出氣了。”
“都怪那些無膽鼠輩,這都二月初了,我等也移兵中牟。”張遼見狀亦眉頭緊蹙,郁悶道。
“按太尉的話說,這都屬于騎臉輸出,侮辱性極強。他們愣是整整關了半個月的營門,絲毫不敢出來迎戰!”
自從上次老董擊破曹鮑大軍,高興了還沒兩日,便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了:五萬余大軍滯留在酸棗縣,戰又不戰,退又不退。與虎牢關相隔足有三四百里,連對峙也算不上,實在令人無言。
老董起初也沒當回事兒,以為是酸棗士人怕了。
結果不成想,他們非但怕了,還怕得連營門都不敢出。幾番試探后,氣得老董直接帶兵屯駐中牟,又是讓猛將襲營,又是派人斷糧道的,結果對方就跟王八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堅守不出。
“退他們也不退,打也打不掉,td,煩死了!”意識到這點后,老董脾氣就跟爽子姐一樣,弄得手下都有苦難言。
“出來了,終于出來了!”這時太史慈猛然一伸手,興奮不已。
跟老董這么長時間,且沒事兒還與呂布、張遼、典韋等人切磋,關系也處得不錯,太史慈漸漸也就……有些習慣了。
不習慣也沒辦法,對面的人都說他認賊作父。想撇清跟老董的關系,根本沒可能。
且從老董帶兵如子、不吝賞賜的作風看,他也不覺得老董如何兇殘暴虐,與關東一地的傳言根本不符。
這些天看著老董叫陣,也不齒那些士人龜縮作派,看到前方營門大開后,當即示意眾人看去。
不曾想,酸棗大門的確開了,卻沒出來什么人馬。只是一隊小卒在營門前,又將那塊大大的‘免戰’牌掛了上去……
氣得老董當時就覺一股逆血上涌,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最終也無計可施:“好,好,算你們狠!……”
“來人,繼續讓士卒唱、跳、r,再說些青豫二州的人文風物。他們能沉得住氣,老夫不信士卒們也能沉得住!”
言罷,調轉馬頭悻悻離去。
途中涼州大馬還左蹄一顫,差點讓老董摔下去。
營中只有六匹大宛母馬,一個月時間都已受孕,不堪騎乘。若非老董這段時間,在系統的作用下又輕了二十來斤,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