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放手嘛。”隨即望了眼背后的俘虜營,道:“至于他們,是老夫要留下來的人。不僅會在手里攥得很緊,還會將他們弄濕,擺出各種的姿勢……”
然后,又看向典韋問道:“阿韋是不是覺得,老夫挺不是個東西?”
典韋先下意識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認真道:“只是些不明就里的人,認為主公兇神惡煞,狡詐卑鄙。熟悉后便發現主公非但不可怕,相反賞罰分明、洞悉人心,讓人不知不覺便心悅誠服,死心塌跟隨。”
“哦?……”真誠的夸贊無疑比虛偽的馬屁,更讓人舒爽。
老董笑得褶子都快出來了,大手一揮道:“走,找眾文武繼續去商議,如何對付那些酸棗的縮頭烏龜!”
然而走到軍議大廳,臉色就不好了,看著空蕩蕩的大帳質問道:“老夫的手下呢,都跑哪兒去了?……”
侍衛戰戰兢兢地回答:“屬,屬下不知……”
“還不快去找!”他臉色一黑,道:“找不到他們,你也別回來了!”
……
此時,監軍荀攸帳中。
看著那些個苦大仇深的武將,荀攸也一臉無奈:“諸位這般催促鄙下也無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眼下情況諸位也都了解,攸又能有什么辦法?”
“監軍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不過酸棗五萬兵馬,只在監軍彈指一揮間。”呂布還是比較有才學的,上來一頂高帽給荀攸戴上。
張繡年紀小,說話比較直接:“監軍快想個辦法吧,太尉最近喜怒不定的,時常遷怒我等,快要受不了了。”
張遼性情有些偏執,什么話都不說,直接躬身一禮道:“監軍,今日汝若不給出個良策,遼便不走了!”
太史慈很鄙夷這種道德綁架,義正嚴詞地道:“文遠此舉,未免太過強人所難!”
說著,一副就要跪拜的模樣:“監軍若給出良策,便是救命之恩,豈能簡單躬身禮就能表達心意,怎么也要如此!”
這些時日老董針對他比較多,千方百計地逼著喊‘爸爸’,他都快要瘋了。并且真切感悟到了:不上戰場沒危險的時候,老董就是最大的危險……
荀攸哪敢真讓他拜下,當即伸手攔住道:“諸位,非是攸不肯出力。”
說著,指向沙盤上的虎牢關,解釋道:“前番我軍大勝,繳獲輜重無算,俘虜潰兵萬余眾。萬余的俘虜不得不看守,高司馬那里至少需留五千兵馬。”
“故而,此番太尉只能帶七千余兵馬。”
“然只是這些兵馬,便逼得酸棗大營士卒不敢應戰。同時還施以攻心之計,又連番派諸位襲劫糧道,致使酸棗大營坐困愁城,并無戰心,逃離者不知幾何……”
然后,他真的很無奈攤手,道:“此等形勢,我軍明明已勝券在握,攻破酸棗大營不過時日問題。偏偏太尉等不及,想速戰速戰回去春耕,攸又能有什么辦法?”
一番話句句在理,眾人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不由郁悶抱怨起來:“不錯,七千余兵馬打得五萬余大軍不敢露頭,古往今來都罕見,爸爸還不知足!”
“也確實為難荀監軍了,若我等兵馬再多些,直接斷了他們糧道,酸棗大營恐已自亂陣腳。可惜我等人馬不足,連圍點打援都不能從容布置兵力,只能不時騷擾洗劫一番。”
“非是我等無能,敵軍也不狡詐,純粹是……”
跟著過來的賈璣忍不住開口,小聲兮兮地道:“純粹就是太尉這段時日欲求不滿,才會變著法兒地折騰我等嘛。”
“嗯?……”
話一入耳,眾人目光登時齊刷刷地看向賈璣:少年你很勇哦,居然敢在背后如此詆毀太尉?……
賈璣當時脖子一縮,膽氣就弱了:“你,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啊,我也是看那些大宛公馬,想要時不給它們交配,就一個個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