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卓,愛民如子
“這個逆子,他要干什么!
當呂布單人沖向孟津大營時,老董也恰巧趕了過來。見狀抄起得勝鉤上的大槊,怒喝道:“奶奶的,隨老夫沖!’
他知道這個兒子超勇的,但親眼看到呂布就一個人沖進去,眼珠子也不由紅了:雖然不想如歷史上一般被他捅了,但接觸了這么久,也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既然人家肯叫自己‘爸爸’,那就是命中注定的父子情,老父親沉重的責任還是要擔起來的!
“哼,區(qū)區(qū)一人也敢如此放肆,簡直沒把我等放在眼里!”陣中的顏良見狀,則當即撥出一隊騎兵前去阻攔。
至于華雄,已顧不上。
此時他精力,放在后面王匡一部騷亂上:“去探下消息,看看什么情況。必要的話,將我等的督戰(zhàn)隊派上去!”
“咻咻!....”最先迎上呂布的,不是顏良的騎兵親衛(wèi),而是孟津最外緣負責打醬油的匈奴游騎。
一股幾十人的部隊沖上去,其中竟還有幾名會騎射的。
面對這些射來的狼牙箭,呂布嘴角綻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右手揮舞方天畫戟隨意撥弄。左手突然又猛然往前探出,將兩支疾射而至的狼牙箭攝于掌心。
得益于雙邊馬鐙,他不用操控馬韁,也能在馬背上穩(wěn)如泰山。
隨即輕喝一聲,左臂陡然發(fā)力,手中的狼牙箭便以更快的速度往前射出。幽冷的寒芒掠空而過,瞬間刺穿兩名沖在最前的匈奴游騎胸膛。
兩人甚至沒能發(fā)出一聲慘哼,便一頭從馬背上栽落下來,化作兩具冰冷的尸體。
下一刻,呂布便如旋風般沖入匈奴游騎的陣中,手中方天畫戟一陣狂亂揮舞,根本看不清招術。
老董卻看到無數(shù)殘肢與碎肉四散飛揚,一片人仰馬翻的景象,鮮血染紅大地:適才生龍活虎的騎士,彷如脆弱的紙片人被呂布撕得粉碎,竟無一招之敵。
“肯定是王匡逃了回來,以致于軍心大亂,才會只有幾十人前來廝殺。”單人沖入幾十人的騎陣,老董仗著精鐵魚鱗甲、一寸長一寸強的大塑也能做到。
所以,他并不驚訝。
可驚訝的是,呂布絲毫不懂見好就收。殺破顏良派去的親衛(wèi)騎兵后,又毫無停留地沖入重重的步陣當中。
“殺呀!
“殺了他!’
反應過來的步卒立刻擎起手中的長戈,組成密集的戈林嚎叫著沖來。入眼全是鋒利的戈刃匯聚成冰冷的死亡之林,向著呂布和他的坐騎漫空攢刺而來
呂布嘴角再次綻起一絲微微的笑意,手中的方天畫戟掄圓了掃向那些長戈,精鋼戟刃在空中劃出一圈耀眼的寒芒。
“叮當咣啷
金鐵交鳴的聲音接連不斷,嚎叫沖來的士卒先是覺得手中兵刃一輕,緊接著就是眼前白茫茫一片。
倏忽間驚恐地發(fā)現(xiàn),非但兵刃被呂布斬斷,連自己的半截身子也已經(jīng)飛了起來,鮮血噴灑一大片
看著這逆子如入無人之境般狂飆猛進,老董終于明白自己的擔憂錯付了: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呂布的勇武。
竟恐怖如斯。
在酸棗時他也與呂布一同奮戰(zhàn)過,不巧都是各打各的。只從戰(zhàn)報上看出呂布很猛,沒想到居然猛得如此不像話。
不過,這不好么
想到此處,當即對著敵陣大吼道:“老夫兩萬大軍已至,還不速速投降!”
一槊挑死一名敵卒,又想起這時吹牛也不上稅,立馬就改口道:“我等不過先鋒部位,四萬大軍隨后便到!’
等突入敵陣時,嘴里的話又變成了:“老夫八萬大軍就要將此合圍,爾等不要逃,對,千萬不要逃!”
呂布很猛,一人所向披靡。
然而老董更猛,一番話讓聽到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