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朗也不傻,知道免費才是最貴的:司馬懿什么都不要,就表示以后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都可以此為要挾。
所以,哪怕明知會宰,也要定一個期限。
“三月!”司馬懿當即加碼。
“兩月,不能再多了!”
“兄長,愚弟可不是在同你商量。”
“你!
司馬朗羞惱不已,卻也只能一跺腳,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兄弟二人當著父親的面三擊掌,算是定下了君子協議。
就在此時,樓上穿綢戴錦的衛茲笑呵呵地迎了過來:“司馬令君,司馬市長,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太尉也等候多時,還請...咦,司馬郎中也來了’
頓時,司馬懿心中閃過十分不祥的預感:“爸,爸爸人在此處”
“太尉邀二人前來,自然在此處。”衛茲不解,奇怪地看向司馬懿:“二公子也是被太尉邀請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嗯
臉色鐵青的司馬防和司馬朗一愣,當即看向司馬懿:“懿兒
“孩,孩兒只是奉了爸爸之命,并未說是今日被邀請。”司馬懿有些慌,想著腳底抹油:“父親,兄長,我想起家中還有要事,便不
“無妨!”司馬防當即打斷。
“來都來了!”司馬朗緊隨其后,一步擋在司馬懿前方,還親切地攬住他的肩膀:“便與我等一同前去拜見太尉。免得讓太尉知曉,責備我司馬家不懂禮數。”
欲哭無淚的司馬懿,當即被父兄二人一左一右架住,幾乎連拖帶拽地步入后院。旁人看到之后,皆錯愕不已:見過逼良為娼的,還沒見過如此盛情難卻的
放開那少年,他還小,有什么招數沖我來啊!
步入后院兒,才發現老董竟然將胡姬章臺擴建了一番,直接打通隔壁的府宅。里面亭臺樓榭,說不出的雅致,院內姹紫嫣紅,道不盡的風流。
亭臺草木掩映之間,是一棟棟單獨廂房。
門口兩盞紅艷艷的燈籠懸掛,里面打茶圍的吟詩作賦之聲傳出,根本不像普通的煙花之所,別有一番高雅的格調。
隨著老鴇和衛茲在前引路,父兄三人穿過一間間廂房,終于來到最里間的一處豪華廂房。房門敞開著,雖看不到老董的身影,卻已聽到他囂張的大笑:“哈哈哈....都已經到了老夫的手里,居然還掙扎來啊,越掙扎老夫就越興奮!”
“就喜歡這樣烈性的,否則老夫都感覺沒滋味,啊哈哈哈
一瞬間,衛茲和老鴇的臉就黑了:大白天的,門兒都不關
呸,惡心!
他倆還知道關著門兒呢...就是一個字:惡心!
司馬防和司馬朗二人對視一眼,也有些害怕。
司馬朗猶豫一瞬,忍不住小聲道:“父親,還是莫讓懿兒進去了,萬一看到什么他這年紀不該看的,如何向娘親交代”
老董卻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道:“是建公和伯達來了啊,快快進來.
“太尉.....”司馬防當即糾結回復,道:“我等還是別進了,莫要攪擾了太尉的...呃雅興。”
“雅興”老董就愣了,下意識地回復道:“屋內只有老夫與阿韋二人,能有什么雅興
同典韋在一起
五人齊齊對視一眼,神色更驚愕了:太尉,這可太風雅了啊...咱大漢前朝的時候,就興這個。
沒錯,只有娘炮才喜歡妹子,真正的猛男就要
不待他們胡思亂想,就見典韋衣著齊整地出現在門口,詫異道:“快進來啊,難道還要太尉親自....等等,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