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顏良鐵騎的標準戰法,屬于王牌對王牌。
可惜,弄出騎兵三件套后的老董,不忘繼續給顏良鐵騎升級。看到敵軍兇悍的氣勢,典韋凝神以待,待敵軍還有十余步時,猛然開口:“投!”
瞬間,身后鐵騎齊齊掏出馬鞍上裝配的短戟,一時猶如眾鳥投林,黑鴉鴉的一片短戟就此飛了過去。
一輪短戟飛出,陣頭還平舉著的長矛頓時但頭了許多。
不少羌胡騎兵被短戟劈中摔下來,連人帶馬撞亂了紛亂的陣型,血肉橫飛。領頭的羌胡頭領更是被重點照顧,直接被砸到馬下。
下一刻,兩支騎陣才轟然相撞在一起。猝然間陣腳大亂的羌胡騎陣,輕易被左娟鐵騎捅了個對穿,變成了王牌對亡牌。
老董掃飛三個羌胡勇士后,還忍不住發表評價:“思想僵化、不思進取要不得啊,要創新,創新才是第一戰斗力!”
嘴上說著,速度卻絲毫未停,他給部下的任務只有一條向前,向前,再向前!偌大的羌左娟勤人數足有十萬,哪怕浪費一點時間,令韓遂馬騰集結起大部隊,這仗就要陷入廝殺的泥潭了。
所以此番他不糾結一時的戰果,不考慮沖散了幾個羌胡部落,更不糾纏與幾股小部隊的廝殺。
只是一路呼嘯著向前,將死亡和混亂帶入大營,再任由它們瘋狂擴散,最終導致整座大營達到極限而崩盤。
“相國!
就當老董已不知殺了多少人,渾身金絲連環甲都變成紅色時,竟愕然發現自己與西涼匯師了。
在西涼的身后,不僅有與他同行的趙云,還有一位拿著寶劍的年輕人,帶著一群他沒見過的私兵大殺特殺。
“北地泥陽傅巽見過相國。’
同樣渾身是血的年輕人上前,抱拳道,“北地受羌胡荼毒,在下特率縣中鄉勇前來投奔,不曾想被趙司馬發現,就此一同殺敵報國!”
“靈州傅南容乃汝何人?”一聽對方姓傅,老董當即問道。
傅燮傅南容當年跟隨皇甫嵩大破黃巾,戰功卓著。
后涼州刺史耿鄙不得人心,出城導致戰敗,駐守冀城的傅燮堅決不降,最終戰死沙場,在涼隴一地甚有威名。
“乃在下族叔,在下乃靈州傅氏的旁支,如今族叔親眷,也由在下照看。”
“壯哉,滿門忠烈!”草草交談兩句,老董又望向身后兒郎和西涼、趙云、傅巽,“爾等可累乎?’
“不累!’
“還敢再戰乎?”
“敢!’
“走,隨老夫繼續沖殺!”一掣馬韁,老董調轉馬頭又向西殺去,“先與漢升、壯威匯合,再與子義、文遠來個失敗大會師!”
“殺!殺!殺!
山呼海嘯的聲音一路向前,滾滾洪流無可阻擋,將一切阻在前面的東西踏碎。
終于尋到黃忠和華雄后,才看到羌胡大軍正慌鎮定張地向西方逃走,哭聲喊聲響成一片一-整座羌左娟勤漸漸崩潰、散亂了。
有些慌不擇路的羌胡部隊驚恐地跳入渭水,在河水中載沉載浮;有些沖入了旁邊的部落營地,于是一個又一個部落被卷了進來,引起了連鎖的反應,終于匯成一股洪流,沖入了韓遂馬騰的大營。
這洪流在兩座大營前來回涌動了幾次,兩人也無回天之力,根本無法約束整頓,最終被裹挾著崩潰。
張遼和太史慈二部正率兵往里沖殺,意圖將最后的一點抵抗力量,也給消滅干凈。
老董見狀精神大震,舉著馬槊大叫道:“殺!
今夜一戰,至少
可保司州五年之內,不再受羌胡侵擾!’
話音落下,身后的各將各部鼓起最后的力氣,一齊大喊著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