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排隊伍將要代表華夏隊伍再一次參賽。
某075型登陸艦的甲板上,兩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正悠閑地站在船舷邊上,眺望著遠處的海景。
一名戰士回頭看了一眼逐漸被拋在身后的群島,有些感慨地說道:
“這大登坐起來就是不一樣,一點都不晃。我記得我剛上艦那會兒坐的還是067,又小又破,一上船就暈的厲害,整整吐了三天三夜才適應。”
說話的戰士名叫馬駐波,他已經入伍超過十年,從一名最基層的海兵坐起,一直做到現在陸戰隊連長,其中付出的努力和汗水不需多言。
“是啊,誰都要經過這一遭。我上船的時候不也一樣嗎?那時候還是你帶的我不過我比你要稍微強點,我也就吐了兩天。”
聽到這話,馬駐波有些好笑地看了對方一眼,開口說道:
“我說何靖海,這種事情你還要跟我比個高下啊?你當時為啥只吐了兩天心里沒數嗎?還不是我教你扎的馬步?得了,咱倆都不算是什么天生的兵王,也別矮子里面拔高個了。”
“要說真牛逼的,我們連來了個新兵,祖上三輩子南海打魚,據說再往上還干過疍戶,人家那才叫水陸兩棲,潛個水就跟玩似的,上次我們兩棲車拋錨在海里,就是他給撈上來的。”
“那家伙,一下水兩分鐘沒上來,我都以為他要沒了,結果你猜怎么著?人直接一個人把車硬開回來了。”
一旁的何靖海微微點頭,回答道:
“我聽說了,不是還給了個一等功嗎?不過要我說,下次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別讓他們干了,一輛車能他媽值多少錢?要是丟了個兵,我得心疼一輩子。”
“是也是,現在富起來了嘛。不過,他這種精神還是值得宣傳的,就是方法上欠妥而已。”
“嗯,反正你也管好你自己的兵,這次咱們是去比賽,不是去打仗,能拿名次就拿,拿不了也沒必要冒險把命搭上劃不來,真有那個心,以后有他們報國的地方。”
馬駐波點頭應允,隨后卻突然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憂慮的表情。
沉默幾秒之后,他突然開口問道:
“你這語氣......怎么,你也覺得以后不樂觀?”
何靖海愣了愣,回答道:
“也不是不樂觀吧,就是怎么說呢,以后我們的對抗總會走向深水區的,你也知道,水越深,就越容易出事。”
“誰也沒法保證你的對手不會狗急跳墻,我們必須做好一切準備,也要有隨時敢打的覺悟。”
“你像這次,軍事大賽都搞了多少年了,他們從來也沒有參加過,今年突然參加了,這是什么意思?”
馬駐波皺緊了眉頭,思索片刻后,才回答道:
“我覺得這也就是一種試探吧近距離看看我們的水平到底如何。或者說示威也行,說不準人家已經準備好了這次大賽要包攬全部獎項拿個大滿貫了呢?”
“可快別扯犢子了,他們要真有那實力就不會來參加這比賽了。”
何靖海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的其實是對的,這就是一種示威,但是,這又是在規則允許之內的、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進攻性的示威。”
“他們想要在我們面前展現實力,想讓我們知難而退,但問題是,我們就壓根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主。”
“所以,最后的結果其實是很容易推測的。”
“賽場上的對抗一定會延續到賽場之外,有可能烈度不會上升,但規模一定會變大但就是規模變大這點,就已經足夠讓我們頭疼了。”
“我們還是缺船啊,要是再來兩個編隊,就不用再受這種窩囊氣了。”
聽到這里,馬駐波終于笑了起來。
“艸,你個癟犢子,合著說了半天最后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