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著己方對這片海域的絕對控制權。
可現在,情況似乎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
基地還是那個基地,裝備還是那些裝備,但這個基地的活躍性,實際上已經與此前完全不同了。
施耐德是這個基地中的一名普通飛行員,他駕駛的戰機就是赫赫有名的槍騎兵轟炸機,在駐守萊蒙尼爾營的兩年時間里,他曾經無數次地駕駛戰機飛越過吉布提基地,也曾經因為在超低空打開彈倉示威而受到上級警告,但這樣的警告并沒有給他的職業生涯帶來任何影響,反而讓他成為了同僚中頗有威望的“英雄”。
而此刻,他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營地的空地上,靜靜地聽著一首早就聽過無數遍的老歌。
身后的機庫里停著他無比熟悉的“槍騎兵”,但這時的飛機跟他一樣,都只能憋屈地留在地面上、留在狹小的營房和機庫里。
在耳機里的音樂再一次進入循環的開頭時,他的身前走過來一個人,那人摘下了施耐德的一個耳機戴上,隨后開口說道:
“又是無聊的一天啊......怎么樣,你們收到飛行任務了嗎?”
來人是戰斗機中隊的飛行員伍德,他的座駕是f-22戰機,跟施耐德一樣,都屬于這個基地中的頂級掠食者。
聽到他的問題,施耐德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沒有。最近的飛行任務越來越少了,我都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上天了,真不知道上面在搞什么.......”
“大概是要跟華夏方面和談吧----這次看起來像是認真的。”
施耐德嗯了一聲,沒有立刻回答。
所謂的“和談”,其實在之前就發生過好幾次,但每一次上面透露出這種信號的時候,都是他們戰備最勤的時候,在他們看來,和談是假,借和談的名義拖延備戰才是真。
他還記得有一次,前一天司令才在公眾媒體面前透露了和談的意向,后一天,自己就駕駛槍騎兵飛過了對方的基地,狠狠地打了對方的臉。
那一天正好是平安夜,對方還通過電話禮貌性地向己方表達了節日祝福,不過這樣的祝福對己方來說就像是笑話一樣。
誰會在意來自下位者的節日祝福啊?哪怕這種祝福只是例行公事。
回應這種祝福的,不過就是一整晚的高強度飛行罷了。
而等到對方向己方投訴這種明顯帶著惡意的騷擾式飛行的時候,營地里的回答也簡單到了極點:
“這是例行的全球聯合訓練,采用的是丑國境內的統一時間。”
這樣的回答讓對方啞口無言,也無法采取任何反制措施。
因為他們的人員和裝備配置相比起萊蒙尼爾營實在差太多了,哪怕抽調出飛機進行同等的騷擾,也很快會被己方飛機驅離,根本造不成任何重大影響。
那時候的日子可真是太舒服了,甚至直到現在,他都還在回味著那種將對方的戰機按在地面上羞辱的快感。
想到這里,他開口回答道:
“真希望這樣的日子快點過去,我都已經快要被憋瘋了。”
聽到他的話,伍德感慨地嘆了口氣,附和著說道:
“確實是一段好時光.......放心吧,我有種感覺,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回來的。”
“為什么?你有什么消息嗎?”
施耐德好奇地問道。
“沒有。但是,你不覺得,沒有消息才是最大的好消息嗎?”
“......伍德,你知道我不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推理對我來說太難了。”
伍德笑了笑,開口安慰道:
“沒關系,作為一個飛行員,其實我們也不需要對這種事情了解太多.......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