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湯。
晚上因為農家院小,索性給每人都重新安排了一個單獨休息的地方。
風塵從進村就有點恍惚有聞,遠處的遺跡傳來不住的嗚咽,明顯不是實在的哀泣之聲,所以起初沒有跟茵陳說什么。免得被當成膽小神經病。
此時惹的他心情更加煩悶,輾轉難眠。想著入夜時跟趙高說的話,確實也沒什么毛病。
“趙高,我說怎么這么耳熟,感情始皇帝麾下第一奸臣跑這來再就業了。還好不是本尊,不然我們這點心眼手段,都得交代在這。”
風塵恍惚間想著有的沒的,似寐或睡,分不清夢境現實,
趙高打了個噴嚏,嘟囔著是不是有人想他,來到先前村口中年人的屋中。
“叔,都安排好了。”
“吃喝都照顧了?”
“對,照您吩咐的,還特意加了點家常的料,保證他們一覺到天亮,不過能不能限制靈暉的使用,可不好說,鄭錢糧也沒把握這藥好不好使啊。都是二流大夫。”
“把人都叫回來,明天天一亮,人都回來他們也差不多醒了,沒用也不怕。”
趙高說:“什么人啊,需要這么戒備,直接殺了不就得了。”
中年人厲聲喝斥:“糊涂,殺殺殺,就知道殺。都被你毀了多少樣本了。”
見趙高不敢說話,中年人繼續說:“那年輕女孩子,是杏壇總院院長楊書之女楊問柳,年初楊楊院長得王權召見,我有幸跟著館長見過一面。當時就跟在楊院長旁邊。看其它幾人的年紀,怕是杏壇三位學生都在。”
趙高說:“確實有兩男一女,感覺境界不低。但另外一個是誰?”
中年男人說:“無名跟班,不用理會,晚上直接拖出去埋了,別弄出動靜。其它三人,明天擒住,務必詢問出杏壇是否因為知道了我們確實的目的,他們才會來此。問清以后,留著做樣本也不錯,杏壇學生的資質,絕不會太過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