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陪天格這位注定留守的孤寡老人,完全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兩個下屬一定滿足你,你不需要這樣暗示的。”
只有一院之隔的地方,被三人提前斷定了未來的宇化玄,顯然沒有這種覺悟,習慣了一個人的孤單,甚至可以說是享受,幽靜的風從來不會燥熱,陽光也格外直接、燦爛,照在他的臉上,滿是青年的朝氣,老人二字更完全談不上。
直到降婁祭司燕小川走進來,才打破這片寧靜祥和。
“天格!”
“小川,你去敲打下鴻雁館,云追和百里伯漁兩人就放了吧?!?
燕小川略一思索說:“天格是想讓那二人進我不周院?”
宇化玄說:“我確實對他們二人評價不錯,也許將來是很合適的十二祭司人選?!?
燕小川聽到天格的話,心想這種期待,何止是不錯。
“那您需要我去找二人談談?我覺得并沒有什么問題?!?
“你錯了,這很有問題。首選是他們和風塵有著生和死的交集,更重要的是,現在我們不適合與鴻雁館直接產生紛爭?!?
燕小川似乎有些明捂“鴻雁館探尋圣獸的緣由,依然沒有進展嗎?”
宇化玄說:“我本來就沒有寄希望于這三個人的消息,他們不可能有機會接觸這種密信?!?
“本代王權其實并沒有異動。”燕小川基于情理,說出了判斷。”
宇化玄說:“我對王權個人的觀感非常好,我想你們也是一樣的認知,但是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我從來不相信對一個人的評價能夠是一致的?;蛘吒卑滓恍?,我從來不認為,能有人八面玲瓏,所有人都說此處為人完美?!?
燕小川回話:“天格,恕我愚鈍!”
宇化玄沒有不耐煩,直接繼續說道:“每一個個體的存在,都獨一無二,我不認為它能贏得世間所有人的贊譽,更不認為他能激起萬眾的不滿。所以,如果所有人都覺得當代王權十分出色,褒贊有佳,那么我只會覺得,是我的判斷出了問題?!?
燕小川說,“王權鞠躬盡瘁,克己值守,萬事皆有建樹,從不逾矩,我們且需慎重!”
宇化玄說:“所以,我才說會說,現今時節,還不是我們與王權直接出現紛爭的時間?!?
燕小川說:“天格,恕我冒昧,或許是我過于自愈,我不明白,以您的底蘊,為什么要依仗王權統轄整個王國,甚至永盡大陸。”
宇化玄并沒有惋惜,直接解釋:“十二祭司當中,你雖然不是最年前的,但是因為管轄的詫異,你確實在我身邊時間最短的,人,不一而足,所以人未必勝天,我也是人,我不會把信眾的盲目,當成我的成就,你們也不可以這樣。信仰的建立從來不需要依據,所以信仰的崩塌也不需要緣由。既然不周院的先輩選擇了置身事外的道路,那么我輩只應信服,不用懷疑。不周院建立之初,先代天格以天自許,天授王權,建立星璇共和王國,自此之后,我為天,授受王權傳承,足矣!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們只不過是永盡大陸的選擇,而并非天公作美的順應。所以,做只需要做我們擅長的事就好,其他,只是徒勞罷了。一切皆有定數。”
燕小川未有猶豫,因為他知道天格并不需要他的解釋和猶豫,所以直接轉回先前的話題,說:“天格,不周院自古以來,王權的異動向來視為最直接的背叛,古井鎮之中,邪物的出現,鴻雁館對圣獸的執著,以及王權屢次對待杏壇的態度,都證明了您的高zhan遠矚,難道以不周院的地位,還需要隱忍嗎?”
宇化玄嚴重瞬間嚴厲,精光乍現,是責怪,也是輕視?!澳憬裉欤行┻^分了?!?
燕小川瞬間全身緊繃,每一粒細胞都覺得戰栗,每一根神經都覺得惶恐,“天格大人,是我失態了?!?
宇化玄似乎并不以為然,“去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