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對方不陪他玩兒了,直接轉(zhuǎn)身就跑,喬茲當(dāng)然非常不高興了,跟在他身后就追。
那中將就跑啊,喬茲就追啊!中將跑啊!喬茲追啊!
其他的海軍見此紛紛來此支援,說支援也不對,應(yīng)該是騷擾喬茲。
雖然喬茲的實(shí)力是超出這些海軍幾籌的,但是這些海軍只是在喬茲周圍跳來跳去,就是進(jìn)行干擾工作,堅決不和他硬碰硬,畢竟誰也不想和一大塊金剛石比硬啊,那不是廁所里提燈籠,找屎嗎!
這樣就很惡心了,無奈喬茲又是一個野蠻沖撞,終于甩開了這幫煩人的蒼蠅,但抬頭一看,那抓著艾斯的中將已經(jīng)快跑沒影了,這還得了!喬茲連忙全力追趕!
漸漸的,那前面奔跑的海軍已經(jīng)可以看見停在港口的軍艦了,而留在軍艦上的人自然也看見了他,頓時心中舒了一口氣,這就算成功一半了。
不過只有卡普面帶復(fù)雜,一臉沉重的看著那個被提人提在手里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卡普攥了攥拳頭,下意識想做點(diǎn)什么,但最后還是頹然地放松了肌肉。
不過白胡子這邊自然也看見了被提在海軍手上的艾斯,心情當(dāng)然不是多么美好。
見此,白胡子也忍不住了,抓著自己的從云切直接從鯨魚船上跳了下來,一個五米多高的巨人跳起來,然后從高處落下,就好似從天而降的戰(zhàn)神一般。
這視覺沖擊力該是多么大,別人不知道,但那個抓著艾斯的海軍中將一定知道。
那么大一坨白胡子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前面,雖然有個一兩公里的距離,但是他卻依然感覺不到安全感,更何況,白胡子那雙眼睛就直直的盯著他,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盯著他手里的艾斯。
這海軍中將雖然也是鷹派的狠人,但此時他已經(jīng)快被嚇尿了,畢竟不管是誰被一個可以輕易毀滅自己的大佬死死地盯著,心情都不會太美麗的,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好像手里還提著對方的“兒子”。
他心里一陣猶豫,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把手里提著的人放下...
不過見到白胡子有動作,就盯著他的幾個大將也一個閃身擋在了他的前面。
大將三人組,其中最靚的仔當(dāng)屬青雉了,因?yàn)榍囡粜纳褚粍樱讶淮┥狭颂禊Z座神圣衣!
那一身帥氣的金屬圣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差點(diǎn)閃瞎了赤犬和黃猿的眼睛。
“這就是出自蘇魚先生之手的圣衣嗎。果然不同凡響!”
看著一身圣衣神武非凡的青雉,白胡子贊嘆一聲。
“白胡子,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哼,就憑你們?nèi)齻€小鬼,還擋不住白胡子!”
“行不行,可不是嘴上說說的!”
赤犬一臉陰翳的說到,然后竟然率先向白胡子出手。
畢竟剛才被蘇魚那么一搞,赤犬覺得相當(dāng)?shù)臎]面子,所以現(xiàn)在就像借著白胡子來重振自己的威望。
不過不得不說,他真的挑錯了對手。
赤犬右手融化成巖漿,急速翻滾中,一只完全由巖漿組成的惡犬沖著白胡子沖去,帶著強(qiáng)烈的沖擊和恐怖的溫度,那惡犬裂開尖牙利齒的大嘴,就好似要從白胡子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
“哼,就這么點(diǎn)小火苗還想傷我!還是留著給小孩兒的生日蛋糕點(diǎn)蠟燭吧!”
白胡子也是狠人,直接大刀一揮,就斬下了狗頭,讓其失去了沖擊力,重新化為了巖漿。
不過白胡子剛剛解決掉赤犬的攻擊,黃猿就從一旁跳了出來,雙手交叉于胸前,手上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下一刻,無數(shù)耀眼的光彈激發(fā)而出,襲向白胡子。
八尺瓊勾玉!
白胡子卻不慌不忙,直接朝著黃猿的方向打出一拳,剎那間,空氣崩碎,恐怖無比的震蕩波瞬間席卷了整個空間,將所有的光彈全部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