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將他的整條腿都摧毀殆盡之后,也就停了下來。
而此時半臉面具的慘叫也停下了,不是他不痛了,而是他已經沒力氣了,他慘叫的連嗓子都啞了。
而此時蘇魚的折磨剛剛停下來,他渾身的冷汗這次激發出來,肉眼可見的他的上衣直接全部被汗水打濕。
半臉面具剛才覺得自己已經要死了,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活著,而且這該死的意識竟然還保持如此清醒,他怎么不昏過去啊!快讓他昏過去啊!
他慘兮兮地喘著氣,就像拉風箱一樣,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痛苦好像又明顯了一些,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生不如死。
而此時,蘇魚已經將目光移到了他的另一只腳上。
依然是同樣的操作,那扭曲自半臉面具的這只腳開始攀爬,然后寸寸向上,一直吞噬掉了他的整條腿。
“啊!...啊!”
劇烈的痛苦逼迫著半臉面具發出凄厲的慘叫,這慘叫聲不絕于耳,響徹于天地。
終于,在半臉面具的意識中,他覺得已經過了一輩子的時候,扭曲終于結束了,不過雖然沒有新鮮的疼痛產生,他此時依然限于無盡的痛苦之中。
“...殺...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半臉面具用嘶啞的聲音,掙扎著說出了幾個字,短短的一句話,就好像用盡了他的力氣。
他原本還想要將蘇魚帶回去折磨,讓他品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兒,最后匍匐在自己腳邊,祈求自己殺了他,不過造化弄人,沒想到,這樣的命運卻發生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慘烈的痛苦幫助他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讓他拋棄了求生的本能,也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尊嚴,開口向這個自己視作賤民的人求饒。
“滿足你。”蘇魚平靜的說到。
不過這幾個字在半臉面具耳中聽起來,卻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話,他心中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在承受痛苦了...
下一刻,他的意識戛然而止,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而在外界的視角就是,那半臉面具就像一張畫在空中的畫一樣,被一塊看不見的橡皮給擦掉了,一點都不剩。
要不是地上那堆血肉模糊還在刺激著眾人的神經,他們都以為之前的一切是幻覺了。
是的,即使連白胡子,都被剛才的場面給刺激到了,那場面真是讓人不忍看啊,即使是看見半臉面具吃癟本應該高興的白胡子一眾,都忍不住有點同情他了...
同時,他們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之后一定不能得罪蘇魚,不然那就是大寫的生不如死啊!
赤犬則是有些慌,他之前可是曾經對蘇魚出言不遜過啊!雖然對方已經懲罰過他出過氣了,但他在欣賞過半臉面具的慘狀之后,突然就有點患得患失了...這要是蘇魚什么時候看他不順眼了,也給他來這么一套“腿部護理”...嘶!不敢想不敢想!他決定了,以后蘇魚在的地方,他赤犬直接繞道走,堅決不和蘇魚見面了!
而泰佐洛也是大開了眼界了,第一次對蘇魚這個人有了具體的印象,說好聽點是睚眥必報,說難聽點就是小心眼,而且還異常的殘忍。
其實這是泰佐洛錯怪蘇魚了,蘇魚可一點都不殘忍,一直都是很好相處的,他只是對惹到他的人毫不留情罷了,而且蘇魚好歹也活了好幾千年啊,經歷的多了。
而看過了蘇魚的表演,泰佐洛也大概能感覺到蘇魚實力的可怕了,雖然全程蘇魚都不帶一絲煙火氣,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表現,但光看他輕描淡寫的就將半臉面具折磨至死,而且剩下兩個人就像真的小動物一樣乖乖待在旁邊看著,就能知道蘇魚的實力絕對不一般。
泰佐洛可不覺得,以這些人的性格,就會乖乖的毫不反抗,任由蘇魚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