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脆響,狂戰(zhàn)士的拳頭釘在了屏障上。
這一瞬間,天地都為之一靜。
而緊跟著的,是一聲沉悶如天之槌敲了地之鼓的聲音。
下一瞬,狂暴的氣浪陡然以屏障被打中的那一點為中心,向著周圍沖刷席卷而去。
如此的盛勢,恐怖至極。
但狂戰(zhàn)士的臉色卻分外猙獰。
因為,屏障依舊完好無損。
那浩大的盛勢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要是這一拳真的擊穿了目標,那么所形成的聲勢就是一條線,而不是現(xiàn)在的面。
狂戰(zhàn)士真的無法理解,這屏障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真的不是紫色技能嗎?
可是除了紫色技能,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能擋住他這一拳的。
“這怎么可能,這...憑什么,它憑什么能擋住我的拳頭...”狂戰(zhàn)士一臉痛苦地說到。
他簡直都要懷疑人生了。
在他看來,這就和一張宣紙,硬生生擋住了一枚穿甲彈一般荒謬。
可這如此魔幻的一幕,卻剛剛發(fā)生在他身上。
“我都說過好幾次了,憑你是打不破這個屏障的,現(xiàn)在信了吧!既然信了,那就認清現(xiàn)實,接受現(xiàn)實,趕緊認輸吧!”
漲潮首領搖著頭說道。
“我...”狂戰(zhàn)士張張嘴,卻又欲言又止。
確實如對方所說,他已經(jīng)用出了最強的攻堅攻擊,但仍然奈何不了對方分毫。
難道真的要如對方所說,認輸?
不!
他不甘地說道:“即使我打不破這屏障,但我不信你造出防御力如此強大的屏障消耗會小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就和你拼消耗!
我能這么打一天!你能將這個屏障開一天嗎!”
聞言,漲潮首領臉一抽。
他語氣古怪地說到:“呵呵,可能你不相信,但這個屏障的消耗真的不大,我保持屏障的消耗還比不上我的恢復速度呢...”
也就是說如果他只開屏障,不干別的消耗,這屏障他開到他死都行。
聞言,狂戰(zhàn)士一滯,頓了一下,悶悶說道:“不可能!我不信!”
漲潮首領說道:“剛剛你也不信我這屏障能擋住你的拳頭,那么現(xiàn)在呢?”
狂戰(zhàn)士無言以對。
“所以,還是快認輸吧!這樣你好我也好
。我只是不想費力氣而已,你要知道,我現(xiàn)在可還只是防御,還沒有攻擊呢!”
漲潮首領又補了一句。
這句話也徹底擊潰了狂戰(zhàn)士。
對方的攻擊,他不以為然。
他覺得對方大概是防御專精的職業(yè),攻擊對他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確實,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自己的攻擊打不破對方的防御,而且對方防御的消耗還很小。
要是不知道這點,他還真能打一天,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也就沒那股子軸勁兒了。
可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認輸,他真是憋屈啊!
沉默了一會兒,狂戰(zhàn)士開口了:
“打不破你的防御,這是事實,我認了!要我認輸,也可以,但你得先告訴我,你那個屏障到底咋回事兒?”
聽到對方的要求,漲潮首領直接拒絕道:“呵呵!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本來就打不過我,認輸不是很正常嗎?東方有句古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的就是你吧!那我就讓你見見棺材!”
說罷,漲潮首領抬手,一道玄奧晦澀的能量擴散出去。
見狀,狂戰(zhàn)士警惕地看著那團能量,但卻并沒有多么在意。
他對他的肉身強度非常有自信,甚至自信到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