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兒面露神秘之色,低聲道:“此丹叫做春風丹,美女吃了會對你死心塌地……”張青峰聞言面色一紅,急忙搖手道:“這種丹不適合我,也沒地方用,耗兒兄弟就不必告訴我配方了。”
此后數日,張青峰每日都在煉丹房煉制丹藥,漸漸知曉了煉丹的基本方法。
一天,眾人在煉丹房忙到晚間亥時方才收工。眾人都覺疲憊不堪,紛紛離去。
陰行風喚過張青峰與耗兒道:“著幾天,你們兩人留下看守丹房,不得有絲毫差池。”
耗兒見陰行風離去,伸了個懶腰,對張青峰道:“兄弟,今晚就辛苦你一個人看丹爐了。最近幾日,我天天熬夜,實在是疲倦不堪,要回軟床上好好睡上一覺。”
張青峰笑道:“陰谷主可是嚴令我們兩人看守,如果他半夜查夜發現你不在,你可是要受罰的。”
耗兒笑道:“這么晚,絕谷主對不會來查夜。你沒來時,我時常守夜,他從來就沒來過。”
走到門口,耗兒臉色一變,轉頭正色道:“如果半夜有怪異的聲響,你不要害怕,更不要去查看。”張青峰奇道:“有怪異的聲響?難道煉丹房中還有鬼怪不成?”
耗兒下意識的四周望了望,道:“據說這里關押有吸血的魔怪。你也知道我特別膽小,就算聽到聲響也不敢去查看,總之,你不要多事就好。”
夜色深沉,張青峰勞累了一天,很快就在煉丹房簡陋的木床安睡過去了。時至寅時,忽聽一陣尖利的叫聲響起,令他悚然驚醒。
他豎耳諦聽,只聽那聲音時大時小,時遠時近,飄渺如狼嚎又似梟啼,斷斷續續。張青峰循聲而起,追聲而行,聽得聲音始終在煉丹房附近縈繞,但卻找不到發聲之所。
第二天白天,張青峰依舊在煉丹房幫忙。到了晚上,他深感懼怕,便苦留下耗兒兩人一同看守丹房。
寅時,張青峰又聽到昨晚的怪聲再起,急將熟睡的耗兒拍醒,問道:“你聽是什么在怪叫?”
耗兒從夢中驚醒,驚恐道:“這一定是本谷傳說中的魔怪在嚎叫,不過不用怕,聽說這個魔怪被本門特別的禁錮術所禁錮住了。”
張青峰望望空蕩蕩的煉丹房,懼怕道:“他是在什么地方嚎叫?我怎么聽不出聲音來處,它會不會從哪里跑出來?”
耗兒呆了呆道:“我以前守煉丹房,聽到怪聲后也仔細地找尋過,但什么也沒發現。你想,煉丹房四周的房子中沒有,那它會在什么地方?”張青峰搖搖頭。
耗兒一副思索的樣子道:“我想了很久,推測它可能在地底下的深處或者在山壁的某處。因為它既然有聲發出,就不可能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存在,你說對不對?”
“有道理。”張青峰點點頭道。他翻身爬起,貼身在地下附耳聽了半晌,又跑去貼著山壁的煉丹房墻板上屏息諦聽。
“無聊!”耗兒咕嚕了一句,繼續埋頭大睡。
張青峰卻興奮得睡不著,想道:“看來花溪谷的山壁里有某個秘密的通道。如果附近關押有耗兒所謂的妖魔,那么通過送食物之人就可以找到秘密通道,就有出去的希望。”
第二天中午,煉丹房的人都返回花溪谷飯廳吃飯。
張青峰隨眾人走到半路,故意落在最后,見前后無人時,一晃便躲進花木叢中。他等眾人都看不到身影時,急忙返回煉丹房外的一叢芭蕉樹下藏好身。
他藏好不久,就見廚師林廚子提著一個木籃走來。林廚子走到煉丹房門口,在臺階上四周看了看,確認無人后便疾步進了煉丹房。
張青峰悄無聲息地藏在煉丹房內的一根柱梁背后,察看動靜。
只見林廚子來到煉丹房右側角落,搬來一張木梯爬了上去,將墻上高處一個石雕的獅子頭上的鐵鼻環一拉,一道暗門便緩緩開啟。
張青峰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