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一聽到消息我就立刻趕過來了,我擔心死了,嗚嗚。”
說著說著,她就哭出聲來。
從得知張飛宇出事的剎那,她就拋下了手頭的一切,馬不停蹄的趕到醫(yī)院。
路途中,她又是著急又是擔憂還很悲傷。
也是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張飛宇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入她的心底。
這個青梅竹馬對她到底有多么重要。
只要一想到,張飛宇可能會突然離她而去,她再也看不到這個青梅竹馬。
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看不見他笑。
感覺不到他摸自己的頭。
難以言喻的悲傷感覺縈繞在陳瀟瀟心底,她痛苦萬分。
好不容易,趕到了醫(yī)院,從莫向晚口中得知。
張飛宇并無大礙,陳瀟瀟這才卸下了心中大石。
在外面等待看望的時候,陳瀟瀟本以為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收斂好了。
可一看到張飛宇,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張飛宇伸出一只手摸上她的臉頰,擦去后者晶瑩的淚珠,他笑著柔聲說。
“沒事,沒事,瀟瀟,別哭,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嗎?看你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妝都花了,就不漂亮了,哎,朝月,帶手機了嗎,瀟瀟哭的這么難看,很難得啊,趕緊拍照記錄下來……”
隨著他的安撫,陳瀟瀟的情緒漸漸收斂住。
但聽到后面張飛宇的話,她又破涕而笑,忍不住打了張飛宇一下。
“討厭啦,飛宇哥,人家是擔心你才哭的,你還笑話我。”
隨即,張飛宇看向了旁邊默默地站著的楊朝月,見她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呆頭呆腦的樣子。
他忍不住莞爾說道。
“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給我守門嗎?”
楊朝月緩緩幾步踱上前來,黑白分明的靈動大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幽幽的說了句。
“老板,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這樣而已嗎?”
張飛宇笑道。
“就沒有什么別的表示表示?”
楊朝月將上衣口袋翻了出來,里面空蕩蕩的,她努努嘴。
“我沒錢……”
這還真是守財,張飛宇笑。
“誰要你錢了,我說的表示表示也不一定是指錢啊。”
“你還稀罕啊我的表示啊。”
楊朝月撇撇嘴。
“我表示個錘子啊表示,你救的人又不是我,該表示的不應(yīng)該是你救下來的那個美嗎?”
怎么這話聽著酸熘熘的。
張飛宇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是,換做是你,我就不要救了是吧。”
“你敢!”
楊朝月下意識的眼睛瞪大,杏目圓睜。
但隨后,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語氣不應(yīng)該是對老板說的。
她又接著道。
“老板,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那樣的情況,并且很危險的話,那就不要救我了吧,我可不想拖累別人。”
這話說出的剎那,她的眼眸暗澹,聲音顯得無比落寞。
當即,張飛宇想也沒想的就笑罵了句。
“你在想屁吃呢,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錢的時候叫我老板,出事了就管我叫別人是吧,你可真能撇開關(guān)系啊,你咋不跟我割袍絕義呢,如果再發(fā)生了那樣的情況,我不僅會救你,救出來了后還會把你接著養(yǎng)的白白胖胖……讓你感受下什么叫做一月之內(nèi)體重暴漲三十斤的絕望……”
“我雖然不屬狗,但老板你是真的狗!”
楊朝月本來整個人很落寞的,有點傷春悲秋。
但被他這么一說,很快又樂了起來。
“讓我體重暴漲三十斤,虧你想得出來這么惡毒的報復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