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客廳中,張飛宇,楊朝月,陳瀟瀟三人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fā)上。
兩個女孩手指纏繞著,低垂著腦袋,好像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
張飛宇則表情嚴(yán)肅,打量著陳瀟瀟和楊朝月兩人,好像想要把她們心底里隱藏的事情看穿。
“說吧,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朝月又為什么會在這里?”
“那個……”
楊朝月張了張嘴,不知從何說起。
倒是陳瀟瀟微笑了下,說道。
“嘻嘻,能有什么事,我們就是吵了一下架,又和好了呀,然后我也考慮到,自己過來住到飛宇哥你這邊不方便,然后就邀請朝月一起過來,這個有什么問題嘛?”
“和好了?”
張飛宇狐疑的看了看兩人。
“我不信,剛剛還吵架一副要決裂的樣子呢,現(xiàn)在又和好了。”
“和好就和好了,哪還有那么多為什么呢。”
楊朝月說。
“難不成你還要什么證據(jù)?要不要我們給你立個字據(jù)?”
她翻了翻白眼。
張飛宇施施然點(diǎn)頭。
“如果你們愿意寫,那當(dāng)然好啊,來,我給你們找張紙和筆。”
說完,他就要起身找紙的樣子。
“啊這……”
張飛宇不按套路出牌,兩個女孩都無語了。
陳瀟瀟無奈一笑,拽住了張飛宇的手掌,說道。
“飛宇哥,表介啊,都怪我不好……是我剛剛過于任性了些,對不起嘛,我不應(yīng)該那樣。”
見她主動承認(rèn)錯誤,張飛宇點(diǎn)點(diǎn)頭。
“這話你不應(yīng)該對我說,應(yīng)該對朝月說才是,莫名其妙的生氣,又不說原因,誰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朝月,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隨隨便便就和你生氣的。”
陳瀟瀟隨即看向楊朝月,言辭懇切的說道。
也許是演技還不太好的原因,日常生活中她不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人說好聽的就是單純。
說難聽的就是笨蛋。
心底里想什么一下就被人看透。
看著陳瀟瀟的模樣,楊朝月思緒一下子飛回到了幾小時前。
她和陳瀟瀟上去收拾東西的時候。
……
也許是陳瀟瀟這針對她的火氣來的莫名其妙。
也或許是不想失去陳瀟瀟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朋友。
最主要吧,自己犯的什么錯誤,楊朝月也著實不知道。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盼我死刑之前也得告訴我犯了什么罪,讓我死的明明白白吧?
于是,楊朝月主動開口詢問。
“那個,瀟瀟。”
陳瀟瀟不太想搭理她的樣子,默默的收拾著東西。
只是看似手腳麻利,實則手忙腳亂的動作出賣了她。
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瀟瀟,你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楊朝月再次開口,加重了語氣。
“怎么回事?”
陳瀟瀟終于回應(yīng)了,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
“什么怎么回事,我沒事啊。”
“那你剛剛為什么要那樣?”
楊朝月說。
“我哪樣了?我怎么樣了?”
陳瀟瀟反問了一句說道。
“我很好啊。”
“呵呵。”
見她一副敷衍的態(tài)度,楊朝月漸漸也火氣上來了。
冷笑了一聲,就不太想搭理她,自顧自的去房間找換洗衣服去了。
但也就在她剛剛拿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