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可喜可賀啊,終于抓住胡家滅門案真兇了!官復原職指日可待了!”強衡巡撫捋著長苒,半真半假地說道。
“強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抓匪緝盜原是下官的職責所在!何喜之有呢?”安懷仁不知這老東西葫蘆里賣什么藥,不卑不亢地說道。
“聽說賊人上官飛非常了得,而且昨夜又有強人劫獄,不如把這個上官飛交由巡撫衙門看管,確保萬無一失!安大人意下如何!”強衡看來早就拿定了主意,不容反駁地說道。
“這…恐怕有所不妥吧,按照規定犯人一律關押在我按察使府衙,我定會嚴加強戒備,保證萬無一失!”安懷仁頓了頓說道。
他心里在想,這個強衡怎么突然跑來要人,其中定有蹊蹺!
“把人給他,看他玩什么把戲!”段修的聲音突然在安懷仁耳邊響起,安懷仁被嚇了一跳,四下并未發現段修身影,看著強衡也沒有異常反應,顯然這個聲音只有自己能聽到,這是什么神乎其技!
其實,段修用的傳音入秘功法!只有對方一人可聞!
“安大人,你大可放心,上官飛人雖然在我那,但你隨時可以提審,我絕不會干涉!”強衡進一步堅持道。
“那好吧,就按強大人的意思辦!我今晚就派人將上官飛押送過去!”安懷仁非常無奈地答應了強巡撫的建議!
“好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告辭!”強衡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沒想到,安懷仁會這么痛快答應,準備了一大堆說辭都沒用上。
王彪帶著兩名捕快,押著上官飛,送往巡撫衙門,其中一名捕快看著非常眼熟,熟悉的人自然知道,是由段修喬裝的捕快!
囚車里的上官飛,經過多種酷刑折磨,加上震天雷的余威波及,已經氣若游絲,尚有一口氣在,往日瀟灑的模樣蕩然無存!
很快交接完畢,為了方便聯絡起見,王彪與對方牢頭李三商量好,將其中一名捕快留下!他帶著另一名捕快返回了府衙!
“起來了,開飯了?”獄卒將兩個饅頭和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放在看門口,轉身離開!
上官飛忍著全身疼痛將身體支棱起來,看著干癟的饅頭和飄著不知名的東西的稀粥,又躺了下來,他實在沒胃口,平時錦衣玉食慣了,哪能吃得下這些,看著都倒胃口!
“師兄,我來給你送好吃的了!”一名藍衣青年,提著食盒,打開牢門,來到上官飛跟前!
“瀚文師弟!”上官飛見來人正是自己的師弟郭瀚文,激動的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坐了起來。
“師兄,快來,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還有杏花酒!”郭瀚文說著,將牛肉、燒雞、花生米等硬菜和下酒菜擺到小桌子上!
“師父他老人家何時救我出去?我可是…”上官飛來不及品嘗眼前的美酒佳肴,急切地問道。
“師兄,放心吧!師父不會不管你的!來喝酒!”郭瀚文擺擺手,怕隔墻有耳,趕緊打斷了上官飛!
上官飛飛最近也沒正經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見一桌子美食,口水直流,扯下一只雞腿狼吞虎咽起來!
見郭瀚文并未吃任何東西,含糊不清地說道:“師弟一起啊!來吃啊!”
“我吃過了,師兄你慢慢享用吧!”郭瀚文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不好啦,快來人啊,上官飛氣絕身亡啦!”獄卒的一聲吶喊,打破了夜的寧靜!
“什么?上官飛死了?”安懷仁聽到這個消息一下跌坐在太師椅上,心道:“完了,完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了,前面的功夫全白費了!”
一個時辰后,段修帶著兩名獄卒將上官飛的尸體抬了回來!
“賢侄,你看這?這可如何是好!我早就料到強衡來要人必有陰謀!唉!”安懷仁唉聲嘆氣地說道!
“安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