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安瀾梳洗完畢,容光煥發,甚至散發出青春的氣息!
李坤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段修笑笑而不語坐在上首!
如何處置假空和尚!
“太后,要我說非常簡單,謀害國主太后,那是死罪,如今證據確鑿,直接將邳成王逮捕歸案,以正國法!”段修上來就直言不諱地說道。
“先生,按理說應該如此,但遠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我上國九州,由九位將軍駐守,其中7人都是邳成王的人,邳成王一旦有事,他們必然揮師帝都,我們手中只有5000名帝都守衛的羽林軍,根本無力與之抗衡啊!”李坤分析當前形勢,無耐一聲嘆息!
“更何況君臣西山狩獵的日子就要到了,各路將軍將齊聚帝都,對我們十分不利!還要防范邳成王利用君臣同獰的時機,對國主不利!”太史安瀾黛眉緊蹙地說道。
“君臣同狩?”段修不解地反問道。
李坤見段修不明其中的奧妙!趕緊解釋道:“先生,君臣同狩是我上國歷來的定制,每三年舉行一次,君臣同時下場狩獵,以獵物多者為勝!第一名授予‘上國第一勇士’稱號!”
“那國主要是勝了呢?”段修不解地問道。
“往往都是國主取勝!一來顯示上國的尚武精神,二來樹立國主的權威!”李坤進一步解釋道。
“國主年幼,要本無法與這些軍親王們比,關鍵是我怕邳成王對華陽不利!”太史安瀾憂心忡忡地說道。
“哈哈!你太把那些王八蛋當回事了,有我跟隨前往華陽保準不會有事!”未見其人,振耳欲聾的聲音傳到大殿內!
一位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不打招呼沖了進來!
段修眉頭一皺,心道:“這誰啊,如此無禮!”
“見過國舅爺!”李坤起身向來人見禮!
“哥哥!你不在青州鎮守,怎么跑到帝都來了?”太史安瀾起身欠了欠身子,說道。
“妹妹,狩獵大賽還有十天就開始了,我又聽說你生病了,就提前來看看你,你沒事了?”
來人原是太史安瀾的親哥哥,太史安山,現任青州將軍,青州作為上國大州,駐軍最多,兩日內大軍就可進京勤王,他也是太史安瀾重要倚仗,太史安山和商定海也是力保國主,反對邳成王的兩大將軍!
“我沒事了!多謝哥哥掛念,請坐!”太史安瀾說道將哥哥拉在一邊坐下!
太史安山虎目掃視一周,見段修坐在李坤的上首,不由眉頭一皺!直言不諱地說道:“這位是?”
“國舅爺,這是段修段公子!”李坤起身介紹道。段修并未起身,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了!
“妹妹,何時對這樣的小白臉感興趣了?這對華陽成長可不好啊!”太史安山見段修如此托大,見了國舅也不下跪見禮,心里頓生不悅!況且他是個粗人,說話直來直去,不顧場合,把自己的妹妹也給帶了進來!
太史安瀾一臉尷尬和不悅,但哥哥向來如此粗線條,也不好動怒,只得說道:“哥哥,休要亂說,段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對我們幫助很大!”
“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如何能得到妹妹如此看中?有什么過人本領,我倒要領教領教!”太史安山起身大笑,震的大殿嗡嗡作響!
段修此場景,也不生氣,仍然微笑以對!
“國舅爺,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傷和氣,你和段公子還要精誠合作,在獵場一起保護國主呢!”李坤見勢不妙,連忙好前勸說。
“哈哈,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娃娃,如何保護華陽,笑話!”太史安山大笑不止,似乎聽了最好笑的笑話!
太史安瀾在一旁,非常尷尬,但知道勸不住哥哥!
“國舅爺,有這么好笑嗎?”段修緩緩地站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