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兩萬大軍的眼皮子底下,蘇合被人強(qiáng)行擄走?恥辱!天大恥辱!”大蠻王慶格爾泰聽到前方戰(zhàn)報,憤怒咆哮道。
敖噶在人群中,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大蠻王!讓我去會一會這位年輕人!”大國師班圖眼中紅芒大盛!
“大國師不必著急,大軍圍困北安城,圍而不打也許更符合我們的利益!大兵壓境的態(tài)勢已然形成,華陽和太史安瀾從九州各地調(diào)集大軍,北上與我對抗!我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下一步就看邳成王的了!”大蠻王慶格爾泰阻止了大國師,大國師是他的重要依仗,不容有失!
北安城。
“太傅,蠻軍已經(jīng)三天沒有攻城了,太傅一戰(zhàn)成名,看來蠻兵已被嚇破膽了!”太史安山大軍元氣有所恢復(fù),心情大好。
“十萬蠻軍圍而不攻,我想并非膽怯那么簡單,大國師尚未現(xiàn)身,其中必有蹊蹺!”段修總感覺蠻軍另有所圖,并未拿出全部實力攻城略地!
“先生,蘇合開口了,重大消息,大蠻王此次出兵與邳成王有關(guān),但詳細(xì)計劃他像是并不知曉!”花如海急匆匆跑來稟報道。
“邳成王?漏網(wǎng)之魚豈能掀起大浪?”段修喃喃自語道。
“報,太傅、將軍!帝都密報,請?zhí)涤H閱!”傳信兵將一份密般呈了上來!
段修看了信后,眉頭一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邳成王在越州成立討逆大軍!”段修將密信遞給太史安山!
“天下大亂,黎首失所,非君王不賢,實為奸佞橫行,擾亂中樞,李坤為相,太傅為修,非賢非仁,棄仁悖義,朝綱不振,為匡人扶祖宗之基業(yè),皇叔邳成王在越州成立討逆大軍,北上清君側(cè)!望天下義士共討奸佞,救民于水火!”太史安山念到此處,勃然大怒。
“放他媽的狗屁,太傅和李相成了奸佞了?真是賊喊捉賊,無恥之尤!”太史安山怒不可遏,要是邳成王在身邊,他必然將其撕碎!
“安懷仁寧死不降!被逆賊梟首示眾!”段修默念密信,五內(nèi)俱焚,心道:“覆巢之下無完卵,瀧兒不知是否受到牽連?”
段修眼神微凜,痛恨地說道:“蠻軍突然揮師南下,原來是邳成王勾結(jié)外族,試圖里應(yīng)外合,借著討逆之名,行謀反之實!”
“太傅,邳成王的‘討逆軍’,已廣泛吸收江湖人士,裹挾大量不明真相的民眾,短短數(shù)日,已發(fā)展到二十萬之眾!”太史安山看著密信,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行,我要回越州!”段修掛念瀧兒等人的安危,恨不得插翅飛回去越州。
“太傅萬萬不可,若蠻軍得知太傅不在北安城,必然發(fā)動大規(guī)模攻城,北安城一旦有失,帝都無險可守,太后和國主危矣!”太史安山堅決不同意段修離開北安城,前往越州!
“太后、國主安危與我何干?”段修雙目圓睜,爆發(fā)出滔天殺意。
太史安山渾身一顫,如遭電擊,不寒而栗,段修如猛獸一樣盯著他。
“先生息怒,若先生欲前往越州,如海愿陪先生一同前往!”花如海并未勸說段修留下,段修卻冷靜了許多。
若是自己離開,蠻族大國師一旦參與攻城,北安城一破,國將不國,生靈涂炭,在所難免!
蠻兵中軍一座大賬內(nèi)!
大國師班圖晃動著光禿禿的腦袋,奮力搖擺著身體…
身體下的蠻族女子臉色慘白,不斷呼喊著:“國師饒命,國師饒命!”
通過吸收女人的元氣增強(qiáng)自身修為,這是為江湖人所不恥的妖法!
被吸收完元氣的女子壽命將大打折扣!
“誰?”大國師班圖眉頭一皺,突然停了動作,飛身下床,披上法袍,極速向大賬外掠去!
來人速度很快,極速向營地外飛奔!班圖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