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敗了!”
顧陽的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砸在林若溪的心頭上,讓他再次吐出一口血。
“好一個天問九刀!”
他從齒縫間擠出這幾個字,轉身飛向天際,背影看起來極為落魄。
那把天樞劍卻留在了原地,緩緩向顧陽飛去。
這是他們之間的賭注,他輸了,天樞劍就歸顧陽了。
顧陽將天樞劍抓住,它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要掙脫他的手,追隨主人而去。
這樣的靈性,跟長公主那把長秋劍沒法比,卻比皇后賜的那兩把追光和逐影強多了。
起碼也值好幾格能量吧。。
他突然覺得,這是一條很好的發家致富之路啊。
關鍵是,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林若溪境界還在他之上,敗在他手里,總不好意思向家族哭訴,讓家族的強者替他出頭吧。
就算他拉得下這個臉,林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顧陽回到馬車上,在眾目虧睽睽之下,調轉車頭,瀟灑離去。
……
武院內,某個教頭喃喃地說道,“天問九刀,真是名不虛傳!”
他們都看得出來,顧陽那一刀,正好克制林若溪的七星蝕日,他才會敗得如此干脆利落。
那位酒糟鼻男子卻唱起了反調,“刀法再強,關鍵還是要看人。依我看,論真元之雄厚,刀道之強,顧陽都在林若溪之上。打贏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其他幾人都不由語塞。
這一點,他們也無法否認。只是,下意識地覺得,林若溪境界更高,之所以會輸,將原因歸結為《天問九刀》這門赫赫有名的刀法。
他們實在是難以接受,金身境二重的顧陽,各方面都碾壓金身三重的林若溪這樣的事實。這太過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一名教頭忍不住問道,“院長,這顧陽的實力,為何會如此超乎常理?僅僅因為他身具神獸的血脈嗎?”
院長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身兼了幾門絕學。”
至于哪幾門,他沒有說。
幾位教頭自然也不好多問,只是心里像貓抓一樣,恨不得把顧陽請到武院,好好向他請教。
只是,聽說這顧陽救過文院副院長的命,跟文院關系非比尋常,估計看不上武院了。
……
“這就是你給我定的目標?嫌我死得不夠快嗎?”
門口,焦書墨看著那輛馬車離去的身影,神色變得極為陰沉,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他的腦海中,出現一個陰冷的聲音,“此人本源無比雄厚,遠超普通的金身境。若是你能將他吞了,足以讓你突破至法力境。”5
焦書墨冷笑,“你打得過他嗎?”
“只要將我另外一截身體找到,我的力量便能恢復三成,殺他易如反掌。”1
“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你不是說,到了神都后,你就能感應到你另一截身體的位置嗎?現在呢。”
“我已經感應到了,在那邊。”
“那邊?”
焦書墨朝那個方向看去,毫不猶豫地調轉馬頭,朝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
……
馬車上,顧陽正在打量著手中的天樞劍。
這把劍很有性格,竟然排斥他的真元,他無法將真元灌注進去,自然也無法得到里面的劍法傳承。
曦凰見狀,忍不住說道,“父親,這是一件靈器,只能慢慢洗去它原先主人的烙印,才能將其收歸己用。”
“這么說,神兵都是分等級的。”
顧陽感覺自己又漲知識了,之前,還沒有人給他講過,神兵都有哪些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