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要么你自己跟你老婆離婚,要么我就幫你離!”
男人臉色扭曲了一下,猛砸了一下方向盤。
“該死的!為什么要這么逼我!那個該死的孟浪他到底對你說了什么,為什么那天之后你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咱們不是明明計劃的好好的,讓他接盤嗎?
他一個愣頭青,最近還投資失敗虧了一大筆錢,只要你稍微誘惑他一下,他肯定對你死心塌地!
從此以后,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我也可以每個月給你一筆生活費,讓你生活無憂,我們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這樣不好嗎?”
“幸福的生活?呵呵!用欺騙換來的幸福它能持續(xù)多久?
再說了,萬一事情敗露了呢?萬一你不要我了呢?”
陸可欣搖了搖頭。
“這幾天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人在做,天在看,那個孟浪他……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我怕萬一被人拆穿,我和孩子就萬劫不復(fù)了!
就算能瞞一輩子,難道我們每次就只能躲在黑暗中偷偷私會嗎?”
陸可欣看向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哀求之色。
“求求你,去和她提離婚吧,你答應(yīng)過我一定會離婚娶我的!”
“……”男人沉默良久。
“呵!說一千道一萬,你還是舍不得你的錢,舍不得你的前途。”陸可欣失望道。
“既然這樣,那么我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陸可欣起身就要離開,手腕卻被一只手拉住。
“可欣,你想干什么?”男人有些急了。
陸可欣看著對方臉上的傷痕,有些于心不忍,但又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咬著牙。
“要我和孩子,還是要她,你必須做決定!”
“可欣,你一定要逼我嗎?咱們再想想其它辦法好不好?”男子哀求道。
搖了搖頭,陸可欣態(tài)度堅決。
看到對方這副樣子,男人黑暗中的目光閃了閃,咬牙說了一句,“好!我答應(yīng)你!”
“真的?”陸可欣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然而還沒等她繼續(xù)開口,就覺得突然眼前一花。
“砰!”下一刻,陸可欣已經(jīng)軟軟的暈倒在了副駕駛上,額頭滲出些許血跡。
“呼呼”男人喘著粗氣,手中握著一個貔貅擺件。
而那貔貅的底座上,已經(jīng)沾上了些許的血跡,顯得略微猙獰。
“為什么要逼我?為什么要逼我……”男人嘴里不住念叨著,眼中的戾氣卻是越來越盛!
一輛車子疾馳而過,車燈將這個隱秘的角落照亮了一瞬,露出男人滿是傷痕,有些癲狂的面目……
等街道重新陷入黑暗后,引擎聲響起,車燈被點亮,車子緩緩啟動,很快便沒入了幽暗的街角。
黑暗總是容易滋生罪惡,而罪惡流淌于每一個惡魔的血液……
……
晚上十一點半,郊外。
雜草叢生、荒無人煙的爛尾樓在蒼白的月光下拉出長長的斜影,四周除了低低的蟲鳴,就只有呼嘯的夜風(fēng),顯得很是滲人。
“汪隊,你這消息到底準不準啊?都這個點了,怎么連人影都沒見著呢?”
秦曉茹緊了緊衣服,在4月天清冷的夜晚,蹲在草叢里搓著手。
“呃……應(yīng)該準吧?”
說實話,從十點一直等到現(xiàn)在,腿都蹲麻了,汪兆平的信心也開始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慢慢消失。
雖說每次孟浪都是有的放矢,但自己都是死馬當活馬醫(yī),難不成對方真能僅憑三言兩語的線索就找到目標?
不過經(jīng)歷過人販子那次,見識過對方的神通廣大,汪兆平還是耐住了性子。
“等到十二點,要是還沒人來,咱們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