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被丈夫摟著耳鬢廝磨,哪里還有心思學(xué)。
不過看迎春嬌羞、雀躍的表情,心情肯定非常不錯。
練了差不多一炷香,缺乏鍛煉的迎春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了,干脆靠在石仲魁身上,“相公,妾身舞不動了。”
石仲魁雙手摟著嬌妻的腰,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這才對一旁早已經(jīng)羨慕的不得了的琥珀和珍珠招招手。
接過絲巾,親自給迎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惹得迎春眼睛里全是愛意,一旁的大小丫鬟們也是羨慕的不得了。
然后迎春一整天都粘在他身邊。
石仲魁在書房練字、看書,她就坐在一旁也不打擾他,一邊繡香囊,一邊時不時的偷看他。
石仲魁午休,她就坐在主屋的廳堂里看書,不過迎春時不時發(fā)呆的表情,證明她的心思根本沒在書上。
搞得寶釵都有些嫉妒起來,然后自己也發(fā)呆起來。
石仲魁倒不介意兩個老婆粘著自己,既然能為所欲為,甚至真想偷吃,都能明著把四個填房吃了,也就不需要什么私人空間了。
再說過幾天假期結(jié)束了,每天上衙門不說,就是出去喝酒,保管寶釵和迎春不會有半句怨言。
這日子真是不要太爽。
半下午時,正在睡覺的石仲魁,忽然聽到自己屋子里傳來一聲尖叫聲。
“有老鼠、有老鼠。”
可睜開眼睛聽到香菱這話,不由目光看向屋子凋梁上,就看到錦毛鼠有些不知所措的趴在架梁上看著自己。
然后就見香菱直接躲進(jìn)了自己的床榻里。
古時候貴族的床于其說是床,還不如說是一個縮小版的房間。
除了架子床之外,還有供照看老爺、夫人起夜的侍女,坐著休息的椅子和放茶水之類東西的桉幾。
香菱倒是沒敢直接上床,而且躲進(jìn)帷幔外的桉幾旁,用布簾子裹住自己。
石仲魁有些好笑的坐了起來,趁機伸手把香菱摟進(jìn)自己懷里。
小聲安慰道,“好了,有我在,那老鼠咬不到你的。”
這下香菱直接變呆滯起來。
自從錦毛鼠被空間牧場收服后,石仲魁就取消了對他的禁令。
而且隨著自己結(jié)婚,反倒是錦毛鼠可以隨意進(jìn)出屋子,日夜游神和陰司兵丁們,只能守在宅子的前院、后門和院墻上。
剛和香菱說了幾句,寶釵、迎春等人就快步走了進(jìn)來。
“老爺,你還好吧。”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老爺我連老虎都射殺過,難道還會怕一只老鼠。”
說完,石仲魁心里一動,再次說道,“再說這老鼠還是我養(yǎng)的。”
這話登時讓寶釵、迎春等人驚愕不已。
香菱更是抬頭看向錦毛鼠,見這老鼠居然看著自己,又嚇的忙把腦袋縮回去石仲魁懷里。
石仲魁對著錦毛鼠招招手,小老鼠直接凌空跳下來。
落地之后,又跳上屋子里的桌上,對著石仲魁就跪拜起來。
“這這這、、。”
寶釵和迎春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且和普通老鼠不同的是,錦毛鼠渾身油光發(fā)亮,銀色的毛發(fā)看起來就顯得干爽、整潔。
一點都沒有普通老鼠那種讓人厭惡感。
“相公,這小老鼠真是你養(yǎng)的?”
得到石仲魁肯定的答復(fù)后,寶釵和迎春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而且見錦毛鼠居然一直跪著不動,兩人慢慢走進(jìn)不說,寶釵還用手里的團(tuán)扇拍了拍他。
嚇的迎春忙拉著她后退了幾步。
錦毛鼠別說嚇唬寶釵了,就是動都不敢動。
否則得罪的主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