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尤三姐那番話,真不是亂說,玄清宗本來對石仲魁就已經可有可無了,極難獲得立功和表現的機會。
現在有了薛寶釵要照看堂弟的差事,玄清宗內的道士們為了拿到這名額,真的差點打起來。
石仲魁的實力和勢力越來越大后,對玄清宗慢慢就不這么在意了。
反而思索著自家三個媳婦,居然開始培把家中有修煉天賦的丫鬟送人。
能被寶釵派去照顧薛蝌的,最少也是練氣期,甚至筑基期。
并且還學過武藝的丫鬟。
石仲魁倒不是舍不得。
但往深處想想,若是寶釵把目光從自家兄弟,擴大到朝野上下的官員頭上。
多年后,說不定整個大周都會被寶釵給暗中控制了。
既漂亮,又會道法武藝,還會服侍人的小妾,應該沒多少人能擋住這誘惑。
說不定多年以后,會出現個大唐雙龍傳里的慈航靜齋,或者陰癸派。
不是石仲魁多想,而是打破既有的權利和男尊女卑的社會風氣,天下必然會出現一段極度混亂的時期。
石仲魁收起笑容,看著寶釵、迎春和黛玉道,“教導家中的有資質的丫鬟修煉沒問題,但不準送這些小丫頭入朝堂內的官員家中。
牝雞司晨,必然天下大亂,聽明白了沒?”
寶釵臉色一白,忙跪在地上說不敢。
迎春更是不堪,臉色煞白的忙跟著跪下去。
鶯兒、香菱、琥珀、珍珠、尤二姐和尤三姐哪里還敢站著,連同白海棠、常白玉和十幾個有資格待在堂屋里的丫鬟們跪了一地。
黛玉和寶琴自然看明白石仲魁這是真生氣了,寶琴只能也跪著。黛玉倒是因為沒參與這事,上前一把抱住石仲魁的胳膊搖晃起來。
“老爺,寶姐姐和二姐姐一向安分、守禮,哪里會像老爺想的那么不堪。而且兩位姐姐一顆心全在老爺身上,老爺既然說不行,我們聽話就是了。
再說指點了家中小丫鬟修煉,本意是護衛家中安全。要不是蝌哥兒南下,需要個護衛,就是薛家大爺幾次開口,寶姐姐都沒給他一個丫頭。”
說道這,黛玉臉色一黯,表情愁苦道,“當年我父親、母親和弟弟若是能有此福氣,哪里會先后病死在金陵。”
石仲魁白了黛玉一眼,小姑娘傷心倒是真的,但黛玉這舉動,也讓自己不好再處罰寶釵。
至于迎春,老實也確實老實,但說她沒野心,石仲魁是不信的。
更重要的是,家中妻妾此時沒野心,不代表她們有了孩子后,還會如此安分。
就連石仲魁自己努力修道,連番算計西方教,為的還不是權利和出名。
別管是凡人還是仙人,變厲害了后,那股表現欲是壓制不住的。
寶釵既然訓練小丫鬟,不用說,必然是在為未來做打算。
鶯兒和香菱倒是想為寶釵求情,但妾室的身份真沒資格說話。
迎春淚珠不聽掉落的哭著道,“老爺,妾身和寶妹妹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求老爺饒恕妾身和寶妹妹一次。”
石仲魁見迎春哭的梨花帶雨,知道自己這媳婦是真害怕了。
而且臉色蒼白,不由心疼起來。
一揮手,隔空扶起迎春和同樣臉色蒼白的寶釵。
“好了,好了,算是老爺我多想了。不過你等也該知道,陽為乾、陰為坤,綱常倫理是亂不得的。
否則玉帝不怪罪,我那師父和師祖也會降下旨意,訓斥,甚至處罰為夫。”
寶釵的小心思再多,也不可能出現女主臨朝的想法。
對她來說,確實向黛玉說的一樣,石仲魁就是天。
別說壓服石仲魁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