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讓姐妹反目成仇,直接動刀——這讓李向暖怎么去原諒他?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吧?
不然人家也不會變成鬼了。
你自己渣的明明白白,還想求一只鬼的原諒,做夢去吧。
“那么完成遺愿這條路徑,在現(xiàn)在看來,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何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種方法了。”
把他拉回現(xiàn)實。
這條雖然看似不可思議,但還是有很多辦法可以想的,總比獲得一只鬼的原諒靠譜。
在何成思考間,郝文摸了摸那電視冰涼的屏幕,表情復(fù)雜。
只是一個薄薄的顯示屏,就將他們和張安如隔開了兩個世界。
“那個...我突然有個想法。”
郝文想到了什么,突然發(fā)話了,有些遲疑的說道:“那個,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覺得吧,張安如既然是困在里面出不來了,那我們就打碎電視屏幕,讓他出來不就好了?”
“你可真聰明。”
聽到郝文的建議,丁小水的嘴角抽了一下,“這又不是困在什么現(xiàn)實的房子里,砸開障礙物就好了。我們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物理的方式怎么可能奏效?說不定我們砸碎電視后,張安如就會和我們徹底失聯(lián)。”
“我倒是覺得挺可行。”
趙強贊成了郝文的觀點:“你們看過午夜兇鈴嗎?貞子都能從電視里面爬出來,說明這電視應(yīng)該是一個類似兩面世界穿梭的媒介,鬼既然能穿過屏幕出來,人也可以。只不過鬼可以穿過障礙物,人把障礙物砸碎就可以了。”
丁小水反駁道:“這不對吧,貞子那個因為是錄像帶顯示的畫面,需要電視的顯示屏存在,不然畫面播放不出來,它壓根就不存在。這你要人怎么穿?”
“這可不一定,鬼的玩意可不跟你講道理,用現(xiàn)實的理論去往里套,未免有點不太合適。”趙強聳了聳肩,“貞子的錄像帶一旦播放,就算你拔了電源,那電視還是亮著的,這本來就是違反現(xiàn)實邏輯的玩意。所以說,你還在乎那顯示屏干什么?”
丁小水皺起眉,想不出如何再去反駁,轉(zhuǎn)頭看向了身旁:“何成,你覺得呢?”
“有一定的可行度,但不夠穩(wěn)健,失敗后的損失太大,畢竟電視現(xiàn)在是我們唯一能聯(lián)系張安如的東西。”
何成說道:“我這里有一個應(yīng)急的辦法——張安如是被困在了一段錄像中也好,是被囚禁在了另一個世界也罷,我們找來另一個電視,將兩個電視的屏幕貼在一起,讓他過到另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樣雖然還是沒法讓他從電視里出來,但起碼會暫時脫離危險。”
“但是這樣治標不治本。”
一直默不作聲的李冰這時卻發(fā)話了:“他從一個困境進入了另一個困境,這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畢竟我們不能一直留在這里。他一個人困在另一臺電視里,一樣是必死無疑,甚至比死了還要痛苦。”
“你說的對,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不知道張安如那邊還能挺多長時間。”
說到這,何成在寫字板上寫下了當前的情況,“那就將選擇權(quán)交給張安如吧——是想破釜沉舟,砸破電視,還是暫避鋒芒,嘗試一下更換所處環(huán)境。”
寫完后,何成將寫字板正張安如的面前舉了起來。
這兩種辦法如何選擇,看當事人的取舍。
電視內(nèi)。
張安如頻頻的回著頭,那房門被敲的砰砰作響,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但當他看到何成寫的內(nèi)容后,毫不猶豫的,他選擇了第二項。
因為張安有著強烈的預(yù)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作為真正置身險地的人,第一種方法太過于冒險,他賭不起。他既沒有豪賭一場的資本,也沒有做出決斷所需的勇氣。因為這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