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如果是這樣...”
何成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退后了幾步,仔細的觀察起了這閃靈的外形。
它雖然在哭著,可并沒有以手掩面,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肢體動作,只是一個固定的姿勢,像是一個人生前動作的剪影。
“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何成湊近了幾分,看了看閃靈的手,呈現一個虛握狀。
它坐在沙發上,抬起右手,握著什么東西,這種動作...
“是在用遙控器?”
很明顯的,何成想到了這閃靈的動作信息。
這就是一個人在看電視,用遙控器操控著放映機,帶著嗚咽的哭聲。
白子良一個大老爺們,它生前到底在看什么,邊看邊哭?
“很明顯了,看來這閃靈是想我知道,白子良生前到底在看什么。”
意識到這點后,何成走到那電視機前,俯下身,吹了下放映機上那厚厚的灰塵,然后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開機鍵。
看起來陳舊的電視機居然是好用的。
在何成按下遙控器的那一刻,電視機亮了起來,發出一陣“沙沙”的電流聲,屏幕滿是雪花。
與此同時,原本一動不動的閃靈停止了哭泣,從沙發上站起,走到何成旁邊,按動了放映機的開關。
放映機開始工作后,電視上也播放起了錄像帶上的內容。
何成與閃靈一同坐回了沙發,成為了觀眾。
“小暖,當你看到這段錄像時,說明我已經做了一件讓你無法原諒的錯事。”
錄像的內容是一個男人的自白。
白子良坐在鏡頭前,聲音低沉,臉上布滿淚痕,眼中有著無盡悔恨:
“我知道,這可能會讓你有些無法相信,又或是顯得我在為自己的罪行開脫一般,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包括那段錄像,都是李傾函一手策劃的,并非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