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暗中。
一道白色的光柱四處亂掃,譚靈面目猙獰,根本想不通,到底是哪點不對,鬼居然能看見自己。
自己的計劃明明是天衣無縫的。
臨走前,譚靈擦掉窗臺上下的腳印,關上窗戶,將出路還原,可以說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這種情況下,擁有專業技術的刑偵人員或是經驗豐富的偵探有可能發現,找到自己的去處,但對于鬼來說,這絕對不可能。
因為它們雖然狡猾,但沒這么聰明。
這是屬于人才能想到的范疇,屬于人類才能擁有的智慧,鬼不可能有這樣的偵查和推理能力。
鬼沒有想象力,更沒有創造力,它們只是會動的死人,不會富有這些人才能擁有的代名詞。
所以,在理論上,自己想到的無敵點絕對不會被發現。
一定是哪里出現了紕漏。
“冷靜,冷靜,想一想,這鬼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沒有驚慌失措太久,譚靈捂住胸口,安撫一下急速跳動的心臟。
從以往遭遇,得來的信息,和之前所經歷的結合,分析。
這如同木偶一樣僵硬,怪誕的父母,是被商場那只鬼改造的結果,是那只鬼靈異的產物。
而那藏在木偶嘴里,可以操控木偶殺人,窺視的雙眼,是另一只鬼。
這只鬼最喜歡偷偷看人,而且疑似可以變化成父親和母親的樣子,就隱藏在這一家三口里,悄悄的,平常根本不露面。
所以這只鬼的能力,就是隱藏么?
“不,不對。”
想到這,譚靈自我否定著,心念電轉間,想起了某種關鍵。
不是隱藏,而是融入,替代。
變成父親或者母親,裝作它們的樣子,而不露面,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已經成了木偶,是另一只鬼的作品,它動不了手。
它唯一能動手的,是這家里唯一的正常人。
那就是譚靈自己。
所以,它才會在自己睡著以后,一直站在門外,或是站在床邊,偷偷的觀察著自己。
這也是這鬼東西為什么要查看自己有沒有睡著的原因。
因為它想在自己熟睡之后,鉆進自己的身體,像操控自己的父母一樣,將自己變為它的“外表”。
只有睡著了,它才能動手。
從之前眼睛的顏色來看,它是一只惡鬼,而這,也正是這只鬼的弱點。
只有熟睡的人,才會被這只鬼攻擊,操控。
不睡覺,它就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也是夢境的來源。”
簡短的時間內,被逼急了的譚靈已是激發了所有的潛能,推測出了這夢中惡鬼的弱點。
只有睡著的人,才會做夢。
一旦做夢,睡著的人就會成為鬼的目標,進到它的地盤,身處一場循環著的噩夢。
而一旦受害者在夢里遭到折磨,身心俱疲的睡著,就達成了這只鬼動手的條件。
“只要我不睡覺,這鬼永遠都拿我沒有辦法。”
想到這,譚靈松了一口氣,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眉頭一皺,再次緊張起來。
不對,這家里可不只這一只鬼。
別忘了,這場噩夢是復合性的靈異,除了這只在睡覺時鉆入人身體的鬼以外,還有一對會動的木偶。
如果睡著是那只鬼動手的條件,那不聽話,就是這對木偶動手的條件。
應該說,是人偶。
活著的人偶。
循規蹈矩,規律又重復,像木偶劇一樣活著,著就是那對活偶對自己的要求。
不遵守,就得死。
“聽話,又不睡覺,自己這兩天是做到了。”
想到這,譚靈有種后怕的感覺。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