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開我!...”隨著鎖鏈被越纏越緊,在疼痛和死亡的雙重壓迫下,女人哭喊起來。
見到這一幕,譚靈皺起了眉頭。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女人好像不是主動去撞鬼的,而是這個穿著校服的家伙有意而為。
而且...
這人穿的校服,譚靈有些熟悉。
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咳——”
為了表示這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譚靈咳了一聲。
“恩?”
那人抬起頭來,注意到了站在遠處的譚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驚訝道,“你怎么進來的?”
譚靈面無表情道:“門沒鎖。”
“......”
他一時語塞,但又說出了自己的請求:“給個面子,今天的事...就當沒看見?”
那躺在地上的女人見到譚靈,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開始求救起來:“快救我!...這個瘋子,他想用我來...”
還沒等她說出一段完整的話。
校服男子一腳踢在她的小腹上,疼的她弓成蝦米狀,眼淚直流,嘴里沒了動靜。
“喂,你有點過分了。”看到他豪不留情的動作,譚靈的語氣開始變冷。
打女人這種事,很不紳士。
而且她的話還沒說完,這人就這么急著讓她閉嘴,怕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似乎很好奇譚靈為什么要多管閑事,于是出言問道:“她是你老婆?”
“不是。”
“你和她認識?”
“不認識。”
“你想當正義的使者?”
譚靈搖了搖頭。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他有點沒明白這個年輕人的意圖。
看這樣子,也不像個便衣警察,不然早來拷自己了。
而且能這樣找到這來,也不是普通人,估計也是混道上的。
那問題來了,這人什么來路,又想干點什么?
“我要問她一個問題。”譚靈給出了自己的答復。
“哦?”
那校服男子眉頭一挑,“只是問個問題?那當然可以啊!”
隨后,他又朝這女人的頭上來了一腳,狠狠的。
這下很重。
她的頭撞在欄桿上,磕的滿頭是血,就算不死,也肯定失去了意識。
他這才朝譚靈笑道:“來,隨便問。”
見到這一幕,譚靈沒有說話,只是抬起右手,猩紅的血液從手心匯聚,變成一把鐮刀。
而他看到譚靈那血紅色的雙眼后,表情一下就變了,驚訝道:“撞鬼者?”
“看來你也是懂行的人。”
譚靈的左手撫摸著刀身,對這人冷冷的說道:“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么自報家門,或者我就把你的頭砍下來,當球踢。”
已經想起來了。
這人的校服,到底在哪見過。
這是馮烈君曾穿過的校服,是他在育才高中上學的見證。
馮烈君曾說過,以后再看見穿這校服的,有一個算一個,包括我在內,都不是什么好人。
能在那所鬼校里活著的,無一例外,全都是冷血又自私的冷酷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