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上午學(xué)了物理和化學(xué)。
下午的體育課上了美術(shù),在剪紙。
晚上拉了一會小提琴。
那個娃娃臟兮兮的,根本沒人要,為什么還沒被清理呢?
......
日記翻看到這,已經(jīng)沒必要再查下去了。
從之前的經(jīng)歷,以及記載的內(nèi)容來看,所有的不正常,都是在娃娃出現(xiàn)后才有的。
可以確定,“小童”就是那只鬼。
而它的存在,是在楚子航注意到娃娃之后,發(fā)生了某種契機。
也許是楚子航出于好奇,撿起了娃娃。
也許是他想把這東西當(dāng)垃圾扔掉,但卻觸發(fā)了鬼的現(xiàn)身條件。
無論是哪一種,都幾乎可以確認(rèn),所以問題的根源就是那只“娃娃”。
那么問題就來了。
哪只娃娃?
什么樣的娃娃?
這所謂的“娃娃”,真的就是指一種玩具本身么?
惡鬼的惡念體涵蓋非常廣泛,而且形式并不是那么單一。
看起來明顯異常的答桉,往往不會那么容易得到的,太明顯的選項就是有問題。
不是譚靈多疑,而是因為鬼這種東西就是狡詐多變的,極其擅長給人設(shè)下陷阱。
“楚子航的尸體,假楚子航本身,加上它抱著的娃娃,三個選項。”
譚靈盤算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能兼顧到所有呢?”
如果是這樣,自己需要兵分三路。
本來不打算帶著馮烈君的,但事情趕到這,確實需要靠譜的人手。
他,加上自己,那還缺一個。
李冰不能帶著,自保能力太差,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異感,不能讓她出問題。
還需要個有靈異生存經(jīng)驗的老手。
找誰?
“老狼。”
譚靈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被自己砍了頭的國際雇傭兵。
按照時間來算,他那邊的事情,也該有一個結(jié)果了。
于是。
譚靈給他打去了電話。
與此同時。
在一棟位處大海市的普通公寓內(nèi)。
身穿圍裙,正在桉板上切菜的女人聽到了敲門聲,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活計,尋聲過去開門。
她有著一對好似能夠說話的大眼睛,雙童是生機盎然的萃綠色,加之金色的波浪長發(fā)披在肩膀,五官中帶著西方人的立體。
桃樂絲是一名住在大海市的異國人。
而當(dāng)她打開門的那一刻,門外的也是幾名并非黑發(fā)黑童的異國人,這很少見。
當(dāng)他們將一個裝有近十萬美金的儲蓄卡拿出,交到桃樂絲手里時,她突然泣不成聲。
這代表著她的丈夫已經(jīng)在行動中失敗,家屬收到了雇主的撫恤金。
門外的人來的快,走的也很快。
因為這次的行動全軍覆沒,死的人很多,他們還要奔走各地。
“kyle...”
桃樂絲跪在地上,以手掩面,半天不能站起,只感覺周邊一片黑暗。
但在這時。
一雙熟悉又溫暖的手將她扶起,攙著桃樂絲進(jìn)入屋中,又關(guān)上家門。
在她震驚的目光中,老狼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了那張帶著疤痕的面龐。
“kyle,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經(jīng)...”桃樂絲的臉上明顯帶著驚訝。
“我的確已經(jīng)死了,但魔鬼再次給了我生存的機會。”
老狼從兜中拿出一封信,“具體的問題,我們之后再說,你先告訴我,這里面寫著什么?”
和那個名為譚靈的炎黃人分別時,他交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封信。
并囑咐過:“絕對不能將此打開,并交給你最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