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匣子,“這也是個命苦的姑娘,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女人的家庭條件很差,丈夫是個沒文化的酒鬼,家暴賭錢樣樣精通,總之就是沒干過幾天像個人的事。
自從她嫁過來以后,因為男人不做事,她又沒什么手藝,家里連一樣像沒么回事的家具都沒有,可謂是真正的家徒四壁,讓鄰里看著就成為了笑話。
過了幾年后,他們的女兒誕生了,可因為先天疾病,她生出來就是個瞎子,這酒鬼又把女人打了一頓,這次比較狠,給她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男人最近輸了不少錢,再加上后代是個殘疾,他認為全是這晦氣的婆娘克夫,所以下手極狠。
這女人實在是忍無可忍,自己跑了出來,就在老頭的旅館里躲著。
她本來就沒錢,老頭是看這女人可憐,才給她收留在這里,可她的家人那邊還是來找人,以那酒鬼為首,三天兩頭往這跑。
老頭沒辦法,只能告訴這女人,趕緊離開吧,她不能再在這住下去了。
結果。
這女人不知道發了什么瘋,穿上出嫁的那套婚紗,用刀具給自己身上劃了不知道多少口子,弄的渾身是血,就這樣死在了房間里。
事出以后,她那酒鬼丈夫就瘋了,她的家里人也是。
再回來,經過老頭打聽,這個家庭似乎也隨著女人的死亡而毀掉了,丈夫橫死,瞎眼的女兒抱著一個娃娃自殺。
反正是挺慘的。
“......”
譚靈和鐵歲鋒聽著老頭的講話,眼睛警惕著四周。
和洋館事件一樣,詭異事件表面看起來是一樣,其實真實情況又是一個樣。
畢竟活人和死人有信息差。
但從表面上看來,那帶血的婚紗,絕對是這女人變成的鬼,但不知道是什么種類。
按照常理來說,這么慘的背景,有可能是個惡鬼,甚至是個厲鬼。
如果是厲鬼就慘了,譚靈他們只能跑,還得希望這鬼不是個見面就上詛咒的。
走了一段路,老頭剛介紹完那女人,窗邊突然飄過去一道紅色的影子。
三人立馬停下了腳步,直勾勾的看著窗外。
當即。
譚靈有了一種感應,那窗外的東西,絕對不是像惡鬼或是閃靈那樣的普通貨色。
他們好像中獎了。
與此同時,窗外那道紅色的影子越來越清晰,直到它貼在窗戶上,伸出兩只滿是刀口的細長藕臂,呈一個擁抱的姿勢。
很好看的兩只手,五指細長,皮膚白皙。
如果沒有那些錯雜的傷口就好了。
它兩只臂膀緩緩收縮,似乎正在抱住什么東西。
剎那間,鐵歲鋒雙眼一瞪,感覺被什么東西給勒住了,一瞬間,巨大的壓力傳來,他幾乎被攔腰折斷。
但他現在可是一只惡鬼。
鐵歲鋒周圍的綠光大作,那種撕裂一切,焚毀一切的靈場發生作用。
窗外的紅色影子好似被燙了一下,不再維持抱人的動作,緩緩變得透明,又消失不見了。
“怎么樣,它的詛咒強么?”譚靈剛準備飛出鐮刀,沒想到它卻跑了。
“很強。”
鐵歲鋒皺著眉頭,肯定的回復道:“如果我不是惡鬼附身,這一個照面,我就已經被它掰成兩截了。”
“繼續找,這玩意肯定不止這么簡單。”
譚靈又問道:“老頭,這女人之前死在哪個房間?”
“七號房。”老頭如實回答。
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人變成鬼,那生前呆過的地方應該會有相應的線索。
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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