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黑衣人的尸體還是被劉子驥處理干凈了。
而且還是那種什么都找不到的處理。
挫骨揚灰,渣都不剩!
骨灰都被吹走!
這可花了他不少時間。
至于其他的一地尸體,則是劉子驥看著王崇時,讓他們自己處理。
王崇時本來還會對褻瀆這些尸體有愧,但在劉子驥的堅持與監視下不得照做。
處理好尸體之后,劉子驥便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隨后潛心療傷。
說實話,那黑衣人確實給他帶來了不輕的內傷。
不過好在劉子驥有至圣乾坤功傍身。
神功傍身,非但受到的內傷會被延緩,而且恢復起來也是十分迅速。
大約過了兩天,劉子驥的內傷就療養的差不多了。
恰好此時,王崇時再次來訪。
王崇時竟然親自來到劉子驥府上,請他赴宴。
這場宴會是不是鴻門宴劉子驥不清楚,但他卻不得不去。
因為王崇時不但言語近乎懇求,而且還帶來了一大群人。
似乎他不去,這些人就一直守在這里,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作息。
對于這場宴會,劉子驥還是偏向于并不是鴻門宴。
因為若是鴻門宴的話,那就沒有開的必要。
直接一擁而上、群毆就夠了。
宴會的地點,定在了十里溫塘河上的一艘游船上。
此刻,船艙之內,樂聲環繞。
桌上滿是美味佳肴,金壺銀盤斟滿美酒。
為了此宴,王崇時可謂是費盡心思。
但劉子驥卻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仿佛美味佳肴并不能讓他授之以心。
此時,劉子驥把抿了一口的茶杯輕放在桌上,頓時有侍女上前為他斟茶。
他之所以不飲酒,則是因為若是喝多了酒,可能會誤事。
“玄冥教之事,全靠劉兄,在下敬劉兄一杯。”
王崇時舉杯向劉子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劉子驥只是笑笑,也只好飲了一杯酒。
他一不說話,頓時讓筵席上的氣氛顯得格外拘謹。
但這拘謹只是王崇時一人罷了,劉子驥只是伸筷夾菜,并未緊張。
酒過三巡,王崇時頓時忍不住了。
他揮揮手,將旁邊的婢女揮退,隨后才沉聲道:“還望先生救我!”
劉子驥頓了頓,“王兄何故如此大禮?這先生的稱呼,我可萬萬擔當不起。”
王崇時道:“不管怎么說,劉兄一定要救我!”
“救你?王兄為何要我相救?”
“若是玄冥教卷土重來,并且查到彭王府來,在下恐怕就大難臨頭了。”王崇時道。
劉子驥當即覺得這王崇時有些草木皆兵,不堪大用。
既然畏懼玄冥教如此,那么當初不去做不就行了?
他嘆息一聲,說道:“當時我便提醒過王兄盡快解決黑白無常,免得夜長夢多,只不過王兄不聽。”
王崇時懊悔道:“悔不該聽劉兄之言,致有今日!”
劉子驥卻忽然道:“王兄乃是彭王殿下之子,有此困境,為何不見彭王殿下?”
“父王早已不操心王府之事,現已長居竹舍自娛,只是偶爾回王府一趟。彭王府之事,暫且全由我來打理。”
劉子驥這才恍然。
他思索了一會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王兄可是將借我與通文館牽線搭橋,尋求通文館的庇護!”
“不錯,我確實有這個意思。”王崇時連忙點頭。
單是劉子驥一人,當然不會讓他這么鄭重對待。
可現在他得罪了玄冥教。
即使已經清理了全部痕跡,但他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