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時候,這大堂擺滿了書。
第二次來的時候,是遇到了假的王崇時,里面擺的與普通貴族的廳堂無異。
而這一次的會客大堂,周圍竟然擺上了武器!
大堂之內,東面的首客座上,分別坐著兩個人。
首席的人,是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人。
而坐在次座的,則是一名身穿道袍的清癯老道士。
而在西面的客座之上,則是一個披著陳舊袈裟,脖戴念珠的和尚。
此時,坐在正上方的彭王,正與下面三人談笑風生。
一見劉子驥來,便起身道:“劉公子可算是到了,我們可都等你半天了啊!”
“見過殿下。在下來遲了,還望殿下海涵!”
“無妨,坐吧。”
劉子驥只好在西邊最后一個座位上坐下。
鄰座的和尚眼睛朝著劉子驥一瞟,微微皺眉,旋即移開目光。
劉子驥對和尚的目光也不在意。
不過,他卻從這和尚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殺氣。
這殺氣并非是針對自己,倒像是因殺人太多或者是修煉某種武功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殺氣。
看來這和尚的身份,并不簡單。
在劉子驥來到之后,客人似乎就齊了。
彭王便站起身來,竟對著劉子驥舉起杯子,滿面堆歡。
“劉公子,事情想必你早已知道了。李復年紀雖小,但與本王卻是同一輩分的人,也算是本王的兄弟。在這里,本王代李復向劉公子賠罪。”
彭王竟然親自給自己賠罪,這讓劉子驥有些吃驚。
看來李復的身份確實不低。
不過,他還是覺得這有些小題大做。
看著周圍這三個似乎重量級的賓客,劉子驥覺得賠罪應該只是順帶的,彭王這次很可能另有目的。
劉子驥拱了拱手,說道:“彭王殿下客氣了。李道長也只是做他應該做的事,無需賠罪。”
彭王微微頷首,忽然道:“不知與公子一同困在竹舍的另外一個人,怎么樣了?”
“殿下說的可是那號稱翻江倒海的張式?”
“正是。”
“他死了,被黑白無常所殺。”
“哦?”彭王看著劉子驥,別有深意地道:“莫非那張式不是公子所殺?”
劉子驥心中一凜,道:“殿下這話是什么意思?”
彭王淡淡說道:“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如果張式是為公子所殺,那么他的劍自然那就落到了公子手里。”
“劍?”
“公子可知張式的劍是什么劍?”
“不知。”劉子驥故作搖頭。
“張式的劍,乃是羅網的劍。”
劉子驥意外道:“羅網?”
彭王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羅網。公子拿了羅網的劍,羅網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可沒拿過羅網的劍!”劉子驥連忙否認,說道:“殿下若是有話,不妨直說?”
一旁穿著甲胄的那中年人忍不住冷哼道:“七弟既然已經說了,那肯定就是有把握的!你裝什么裝?本王才不信你會放著寶劍不動心!那墨云劍可是在風胡子劍譜上也排的上名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