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驥的這一甩,下手可并不輕。
云長道人徑直便跌了出去。
不過他總算是也是與張玄陵同一輩分的高手。
作為張玄陵的師兄弟,縱使他沒有資格習得五雷天心訣,卻至少修煉了三十多年的天師府玄門正宗功夫。
只見他落地前手臂發力,左腕一撐,旋即擰腰挺起,硬生生一個筋斗變成青蛙狀平穩伏地。
突遭襲擊,云長道人霍然抬頭。
他的視線冷冷望向劉子驥,冷冷睨視道:“鼠輩,竟然暗施偷襲!”
劉子驥微撣道袍,神色如常,笑道:“云長道人這說得什么話?允許你狼狽鼠竄,就不允許別人攔住你這只老鼠?”
云長道人面色一沉。
“你居然敢說貧道是老鼠?”
劉子驥左手負后,澹澹道:“多說無益,我不欲與你廢話,你發招吧!”
云長道人忽地哈哈大笑,說道:“說得好,早些動手,免得許多啰嗦!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掛名的道士究竟有什么本事!”
話音未落,云長道人已經搶先上去,朝著劉子驥便是一掌。
劉子驥見他手掌一起,便是熱氣驟起,也不由礙心頭一凜。
還沒等劉子驥動手,一旁的許幻卻是主動迎了上去。
砰!
兩人頓時交起手來,一時間氣流激蕩。
兩人交手間,劉子驥在旁邊瞧得分明。
這云長道人的手掌,竟赤紅如火,如同燒紅的鐵板一般。
許幻與他剛一接掌,臉色就有些一變。
兩人初一交鋒,略試深淺,旋即便拳腳并用,激烈交起手來。
便見云長道人沉著應付,掌中紅光霍霍,道袍飄飄,竟有些行云流水之意。
從其飄逸至極的態度可以看出,他的武功明顯是要比許幻要高。
劉子驥在一旁看著,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過即使許幻隱隱落入下風,劉子驥也并不打算出手。
現在還不是時候。
若是他下手,定然會有一番激斗。
劉子驥一觀望,旁邊的焰靈姬也觀望起來。
兩人就這么躲在角落。
焰靈姬一邊看著場上局勢,忽然看向劉子驥。
“你怎么還不出手?”
劉子驥低聲道:“攻敵三分,自留七分,不著急。”
“你不會是打算英雄救美吧?”焰靈姬美眸看著劉子驥,揶揄道:“莫非你看上了那個女道士?”
劉子驥轉頭看向焰靈姬,“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越來越囂張了。”
“我囂張嗎?”
“囂張。”劉子驥打量著焰靈姬,“看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奴家好怕!”焰靈姬故作害怕狀,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著劉子驥,“主人下手輕一點好不好?”
“......”
劉子驥看了她一眼,“算了,眼下正事要緊,晚上再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著,劉子驥暗自補充了一句。
這個顏色最好是黃色!
此時,場上的戰斗還在繼續。
但許幻還是沒擺脫落入下風的事實。
許幻縱使連番攻擊,卻也不能傷得云長道人分毫。
反倒是云長道人掌中熱氣連連,使得許幻忌憚不已。
“你練的是什么功夫?”許幻驚駭的聲音傳出。
云長道人一邊逼近許幻,一邊冷笑道:“天師府不肯教我們高深的功夫,還不允許我們學其他武功嗎?”
一旁的天伯見勢不妙,已經招呼周圍的天師府弟子拔劍涌上。
這群天師府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