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色發絲形成明顯的對比,更加給人一種詭異邪惡的感覺。
除此之外,他的周身竟然還隱約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這次,白亦非是騎著白馬來的,馬匹每走一步下面就結一層冰,逼格十足。
而且他這次來竟然還是一個人,頗有種單刀赴會的風采。
可惜。
不管白亦非再怎么逼格十足,他馬上就要死了。
劉子驥不信他能夠在自己和殤的聯手下活下來。
別說殤了,劉子驥覺得自己就可以輕松解決白亦非。
火雨山莊內,劉子驥以及白亦非坐在亭下的桌子上,桌上還放著茶水。
白亦非并未喝下劉子驥為他準備的茶,反而是自帶了酒水。
那是一個酒爵。
白亦非輕輕晃動著酒爵內如同鮮血的酒水,舉止優雅。
他冰冷的眼神不禁瞥了劉子驥一眼,說道:“你就是蜀王?”
“不錯。”
“有些年輕了,不過年少有為。”白亦非將杯中酒水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聽說你抓到了一個韓國的女細作?”
“不錯,她就是你表妹。”
聞言,白亦非不禁一怔。
“蜀王果然有意思。”
他明顯沒想到劉子驥竟然連遮掩一下都不肯。
一般來說,這個蜀王并不應該將明珠的身份表出,畢竟雙方已經心知肚明,等待的就是商議而已。
他們只需一人交錢,一人交人就行了。
然而這個蜀王,此刻似乎并沒有交易的意思。
“蜀王既然知道她的身份,為何還要抓她。”
劉子驥深深看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該抓她?”
白亦非淡淡道:“蜀王當然可以抓她,不過她可是我韓國勛貴之女,擅殺韓國貴族,必然惹得我王震怒。”
“然后呢?就算韓王知道了本王擅殺韓國貴族,那又如何?”
白亦非眉頭一皺,道:“屆時韓蜀二國必會交惡,到時候若起干戈,恐怕會讓他國漁翁得利。”
頓了一下,白亦非這才主動說道:“為兩國萬世之好,本侯愿以一千金贈與蜀王,換得明珠,如何?”
劉子驥淡然道:“白甲軍需要退兵,退出百越之地。”
聞言,白亦非面色一沉,道:“出兵乃是我王下的命令,我不敢擅自違背。”
“既然如此,那就沒得談了。”劉子驥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白亦非眉頭一皺,渾身冰冷寒氣溢出。
“蜀王這是要一意孤行了?”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
迎著白亦非冰冷的眼神,劉子驥眼神睥睨。
“威脅你那又如何?”
白亦非冷眉一沉,一根冰刺悄然在他手中生成。
“你太自負了。”劉子驥漫不經心地提醒道:“一般這樣自負的人,都會死的很難看。”
聲音落下,白亦非將酒爵的酒水一甩,數道冰錐瞬間在空中蔓延刺向劉子驥。
冰錐瞬間便到了劉子驥胸前。
但白亦非預料之中的慘叫卻沒有發生。
那冰錐還沒接近劉子驥的身體,竟然就化作水霧消失不見。
白亦非眉毛輕蹙,似乎有些訝異于劉子驥深厚的功力。
旋即,他在手中凝聚出一柄冰晶長劍,快捷無倫地朝劉子驥胸前刺去,角度刁鉆而又陰狠。
見此,劉子驥卻臨危不亂。
因為此刻的白亦非似乎是輕了敵的。
他此次前來,甚至都沒把他的武器帶過來,只是用自己特殊的能力凝聚出一把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