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好能見蚩夢一面。」
「我都說了我離不開死溪林。」
鮮參的臉色露出遺憾的表情。
隨后,她抱著手臂,忽然饒有興致地圍著劉子驥轉(zhuǎn)了一圈,眼神似乎是在打量。
「其實我很疑惑,你跟蚩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煞費苦心地救她?」
劉子驥拱手施了一禮,道:「前輩,蚩夢是我的朋友。」
劉子驥本想說蚩夢是他的女人,不過考慮到鮮參的身份,那捉摸不透的神經(jīng)質(zhì),以及他與蚩夢確實沒有實際性的進展,這才取了個折中的說法。
「朋友?」鮮參忽然冷笑道:「我怎么感覺不太像朋友啊!你是不是別有用心?依我看,你好像不是嬈疆人吧?你一個中原人來到這嬈疆做什么?還有,那個穿著一身黑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鮮參所說的一身黑的人,自然是墨鴉。
墨鴉雖然在劉子驥手下做事,但其本質(zhì)上確實不是善茬。
而且他原本作為姬無夜的殺手,肯定會帶有一些殺手的殺氣與習慣。想來應(yīng)該是被鮮參所察覺。
劉子驥不好解釋墨鴉的身份,只好道:「我知道前輩有所戒心,但行走江湖之人,哪有純良之人?前輩,我此次前來并無惡意,是李偘前輩讓我來請您出山。」
「二峒主?他要我出山?」
聽到李偘,鮮參意有所動,露出一絲笑意。
旋即她卻忽然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去,說道:「你不用勸我了,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劉子驥看著她,認真說道:「前輩,您恐怕也不想一輩子都待在這死寂的死溪林吧?」
鮮參隨口道:「我在這里挺好的,吃了睡,睡了醒,醒了吃。」
劉子驥看著后者單薄的身影,道:「前輩,這死溪林的果子,恐怕根本不夠你吃的吧?所以餓肚子才是常態(tài),而且這里除了一個吊床之外什么都沒有。」
鮮參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不用管我這么多,還不快滾!我吃不飽穿不暖,那也是我愿意!」
「在下在二峒主那里得知,前輩是在贖罪。」
「那又咋樣?」
「以我所見,前輩雖然有罪,但這些年的幽禁已經(jīng)足夠抵你的罪了。而且二峒主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十二峒正值危難,死溪林也不再安全,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還是隨我離開這里吧。」
聽到這話,鮮參微微一愣,旋即卻忽然怒道:「你要是想說服我,那就放棄吧。十二峒危不危難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這荒無人煙的死溪林,能有什么危險?」
「前輩......」
劉子驥話還沒說完,就被鮮參打斷。
「你不用再說了,我要睡覺了,你抓緊滾!」
她竟伸出手臂,作勢驅(qū)趕劉子驥,忽又道:「還有一件事,女人啊不管到了什么年紀,總是不愿意被人說年紀大。我不喜歡前輩這兩個字,你小子有點眼力見行不行?」
「那該如何稱呼前輩?」
「你不用稱呼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鮮參臉上滿是煞氣,怒道:「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女兒,又幫我殺了蚩笠的緣故,我早就揍你了!」
聽到鮮參這極其蠻橫的話,劉子驥有些意外。
鮮參這表情,劉子驥覺得是佯怒。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確實很是執(zhí)拗。她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無論事情對錯。
不然也不會為蚩
笠蚩離去偷取兵神怪壇,也不會十幾年如一日地待在這暗無天日的死溪林。
見到劉子驥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鮮參嘆了口氣,也便只說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十二峒放逐的罪人,若是離開放逐之地,十二峒不會殺我,但蚩夢就危險了。」
「待在放逐之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