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jīng)那幫人怎么想的周充無從得知,他自己熱血上頭,不斷想找出一個理由,合理解釋今天財經(jīng)的失利。,可比賽過程中離子炮的表現(xiàn)實在太過驚艷,根本一直在壓著財經(jīng)打,周充縱使想用“大意失荊州”來自我安慰,也實在說服不了自己。
情急之下,周充戟指李荔,脫口而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根本是職業(yè)冠軍的水平!和我們打比賽!勝之不武!”
網(wǎng)吧二樓的鬧騰被這句話攔腰截斷,星海眾人俱都一愣,隨即無語,財經(jīng)輸紅了眼,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財經(jīng)那邊的選手則恨不能把身邊的顯示器塞到周充嘴里,說的什么蠢話!就差坐地炮哭訴別人玩賴皮了!而且什么叫職業(yè)冠軍,什么鬼!
周充這句話剛一出口,他自己就鬧了個大紅臉,因為他心里原本想的是“高校聯(lián)賽總冠軍”或是“職業(yè)隊的青訓營”,結(jié)果一時口誤,說出“職業(yè)冠軍”這種不倫不類的話。
“職業(yè)?冠軍?”
李荔心道你倒是看得明白,不過面上還得裝大尾巴狼,當下點頭微笑著說“你很有眼光,我一向覺得我的水平可比職業(yè)選手,至于冠軍嘛……”他說了一半,笑而不語。
他要是砌詞狡辯,周充有滿肚子的不依不饒等著他,可他這么“大言不慚”的直接承認了,周充反倒被噎了個跟頭,不知道說什么了。而且聽離子炮言下之意,真是狂得沒邊了,就是正經(jīng)的職業(yè)圈大神,有幾個敢自詡自己是冠軍啊?
“張隊,你聽聽他說的那叫什么話?不是說好了比賽是私了,輸贏不論。我剛也說了,不用你們財經(jīng)退賽了,至于的嗎?”巨無霸樂呵呵地說著火上澆油的風涼話,說了一半后恍然道,“難道財經(jīng)都是輸不起的?有話說有屁放,別借著個菜雞撒潑。”
本來就是想說兩句挽回些顏面,這下周充被巨無霸懟的更下不來臺了。
“競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星海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厲害,離子炮把咱們隊除了你以外的,都輪了個遍吧?高校聯(lián)賽什么時候出來這么厲害的人物了!”
財經(jīng)的隊員面上掛不住了,這哪里是懟人,根本是在自殘,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拉扯氣急敗壞的周充“你閉嘴吧,走。”
周充不動,抬手甩開拉他的人,也顧不上伏低做小了,睜著雙紅眼緊盯著張競,像是不討個公道不能瞑目似的。
“他們一定是作弊了,我們競哥再怎么說也是許青選手的表弟,那耳濡目染的,水平是一般人能比的嗎?這個離子炮比我們競哥還猛,說不定是哪個戰(zhàn)隊新招募的選手,至少也是個青訓營級別的,對不對!”
張競沒有說話,想到游戲里的一殺二殺三殺無數(shù)殺,狐疑的目光緩緩落在李荔身上。
李荔坦然無比你看吧,你有透視眼也看不透本大神的真實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星海的學生嗎?”周充說到這里,愈發(fā)覺得自己的懷疑有道理,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力聲討起李荔身份的不“合法”性來,“你有什么資格替星海出戰(zhàn)?這場不算!我們再比一場!”
“你還來勁了是吧?擺明了輸不起嘛!”麥香魚怪聲怪氣地說,說完還嫌不夠,沖著身旁的自己人說,“你們說,師兄是不是咱星海的一份子?”
“是——”
“有沒有資格代表咱星海出戰(zhàn)?”
“有——”
中薯條和大可樂嘻嘻哈哈地拉長音回答,一拐子上去勾住李荔的脖子,嗷嗷叫著,一副哥倆好自家親的樣子。
李荔一口氣沒喘上了,咳了兩聲,白眉赤眼地想掙脫開這兩個自來熟的魔爪,反而更深地陷入了人民群眾的海洋。
財經(jīng)的隊員看不下去了,扣住張競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隊長,走吧!別讓周充再鬧下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