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等合同到期不續,要么你就等別的俱樂部交付轉會費把你買走。在此之前,你還是青鋒的人!別竟想著歪門邪道。”李櫟瞥了他一眼道。
劉駿言聽明白了,急赤白臉地說“你這是斷我的活路!”
他急出了一身冷汗,今天“李荔”當著郎拓的表明立場讓劉駿言清楚地認識到,李荔不會轉會的,就算轉會也不可能通過萬奕運作轉會。
也就是說,萬奕吃不著肉了,他也喝不著湯了,趁早自謀出路吧。
而“李荔”反口不承認開除的行為,則表明,劉駿言連渣子都快搶不著了。
現在的劉駿言就靠著自由身,不用付轉會費,隨時拎包入住等便宜賣的條件,才和幾個乙級戰隊有了掛靠。劉駿言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打鐵還需自身硬,他本身要是硬還用得著到處抱大腿?如果要別的戰隊付轉會費才能引進他……哪有隊伍肯出錢啊?
面對劉駿言“痛徹心扉”的吶喊,李櫟聳了聳肩,對于這個指控毫無負擔地就認下了。
就是要斷你的活路。
李櫟表面上淡定自若,心里卻暗自后怕好家伙,差點犯了大錯誤,要是真一時沖動正式開除他,還得賠他錢,財政如此緊張,怎么能干這種白給人送錢的事兒呢?
“手續沒辦齊吧?你還是青鋒的人吧?”李櫟明知故問。
劉駿言臉上陣紅陣白,還是疏忽了啊,想著再和李荔套套近乎,才拖著沒去人力那辦手續。沒想到現在被他抓住這一點拿捏他。
他眼中閃過陰鷙想拖死我?沒那么容易!
“你這幾天的表現,遲到早退,消極怠工,吃里扒外,勾結外人攪混水,一條條一款款,都嚴重違反了隊規,”李櫟說到這,呲出一口“鋒利”的牙,“有錯就得罰,嘴上罰不夠,得罰款。”
李櫟最后那句等于是打蛇打七寸了,不只劉駿言,連那些個有要轉會念頭的隊員們都立時間老實了不少。
“李荔”這話分明是變相的提醒,這幾名隊員水平中不溜,轉會最好的方式是你情我愿,對方出個差不多的價格,青鋒大大方方的放人,也算雙贏。
若是“李荔”心狠一點,拿對付劉駿言的手段對付他們,不肯提前放人,硬把他們幾個扣到合同失效的那天,那他們注定趕不上今年的轉會窗口,白白浪費半年時間。
“有轉會意向的,拿出章程來,誰要是和別的戰隊狼狽為奸,刻意壓價,干拿青鋒的血肉給新東家上供的缺德事,那就老老實實待到合同結束吧。”李櫟毫不留情地說。
打得一拳開,避免百拳來。丑話就是要說到前頭。
“至于你,”李櫟逼視劉駿言,“要不就找別的俱樂部給你贖身,我們也不會多要的,你的身價,再多也不合理啊,”他頓了頓,又慢悠悠地說,“或者你自己去和俱樂部解約,該付多少違約金付多少,就你的身價也沒多少錢,花錢買自由,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嗎?”
當夜。李櫟做了個夢,內容非常不愉快。
在夢里,青鋒戰隊面臨著和現實中差不多的情況,隊友們一個接一個的轉會了,先是孔方,然后是羅燃、林原、唐一飛……
一個一個的都走了,最后就剩下他和劉駿言兩個人。
隊里就剩倆人……還有一個是劉駿言……
李櫟“……!!!”
醒來后,李櫟出了一腦門的汗,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語“我去!幸虧是做夢,要是真的我都要走了!可真扛不住!”
和夢里的情景一對比,現在的狀況好像也沒那么難接受了。
早晨到了訓練室,幾個隊員早就等得著了急,就跟貓聞著魚味兒似的,一下子湊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起話來。每個人都在表述著自己的意愿,每個人都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