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電話接通了,宋經(jīng)紀人不耐煩地問“怎么了?”
“是,哥,現(xiàn)在有個問題……”
金成炫才說了半句話,對面就把他打斷了,宋經(jīng)紀人以“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說“去到海市俱樂部,好好表現(xiàn),你代表的是大韓民國?!?
哪?
金成炫當即就傻了,啞著嗓子問“不是說是青鋒……”
“哦,臨時又變了,具體的你就別問了,海市俱樂部級別比青鋒俱樂部高,你去那兒更有前途,”宋經(jīng)紀人說到這,打了個哈欠,“行了,大老遠過去,好好休息吧?!?
耳聽宋經(jīng)紀三言兩語就扭轉(zhuǎn)了他的命運,金成炫就像寒冬臘月被人扒了衣服拖到街角再當頭潑了桶冷水似的,氣地渾身亂戰(zhàn),忍不住嘶聲說“這是我的事!你怎么能說都不說,直接就替我拿主意了呢!”
電話那頭驀地靜默下來,幾秒鐘后,一個陰氣森森地聲音緩緩問道“你說什么?”
金成炫一個激靈,已然刻入骨頭的長幼觀念瞬時間發(fā)作,當即心中戰(zhàn)栗,低聲說“我只是……怎么都沒和我說一聲……”
“一切都談好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上飛機了!我怎么通知你?再說,不是給你安排了專車送你去海市俱樂部嗎?我怎么工作,還要你來教我嗎?”
金成炫被罵得抬不起頭,額角滲出冷汗,他心恨宋經(jīng)紀人滿口胡謅,別管什么時候談妥,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今天才有的提議,可他們卻一聲不吭,存心要把他蒙在鼓里。
“是。我知道了。哥。”
心中不管多恨,金成炫只能說這么一句,他經(jīng)紀人那邊已經(jīng)完全沒了耐性,直接掛斷了電話。金成炫握著手機,灼熱的氣流在胸間流淌,鼓鼓脹脹地,撐得他難受,半刻后他才低聲對翻譯說道“事已至此,只能先去海市了?!?
趁著他電話期間,翻譯已經(jīng)熟練地運用網(wǎng)絡(luò)找到了一些海市俱樂部的基本資料,隨著他一一念出,金成炫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樣的甲級俱樂部,怎么比得上青鋒那樣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帶著滿腔的疑惑,金成炫忍了又忍,長達三個小時的車程后,終于抵達了h市海市俱樂部。
“這會兒金成炫已經(jīng)到海市俱樂部了吧?”
訓練室里,李櫟看了眼時間后突然說道,“金成炫可是被他們自己人坑了,據(jù)說他什么都不知道,還只顧著和趙經(jīng)理擺架子呢?!?
“活該,誰讓他眼睛長在頭頂上?”不提這個人還好,一提到他,林原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韓國那邊獅子大開口開了那么高的轉(zhuǎn)會費,青鋒怎么會被聯(lián)盟盯著要什么轉(zhuǎn)會平衡費?
雖然之后還是免不了被取消資格的命運,但林原還是認定,金成炫是一系列衰事的亂源,是一系列慘禍的開始。
“許青做著駕馭高手為他所用的美夢,金成炫又自覺上錯賊船一肚子的不服管,海市以后可熱鬧了?!?
李櫟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一句俗話,恰好應(yīng)景。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說完別人,李櫟立時把目光轉(zhuǎn)向自己人這邊,財政問題算是有驚無險的解決了,就等海市過幾天把尾款打過來,那么到下賽季之前戰(zhàn)隊經(jīng)營的費用就算到位了。
懷揣巨款,李櫟瞬間都想把錢給大家分了,然后各回各家算了,當然這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過過yy的干癮罷了。
解決了生存問題,接下來就要開始攻克超難“副本”——杯賽了。
“來聊聊杯賽的問題?!崩顧甸_了話頭。
說到大困難,青鋒殘存的那幾?!按T果”,基本上不想吭聲了。
“以后的團隊賽陣容,一飛依舊是打野位,我去上路?!崩顧嫡f出和李荔商量后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