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快走兩步走到一個姑娘身邊坐下,略帶驚喜地打著招呼“柳笛,你也轉(zhuǎn)來彈痕了?”
他打招呼的對象原是乙級聯(lián)賽中青鳥戰(zhàn)隊的隊員,去年孔方跟著青鋒和青鳥戰(zhàn)隊碰過兩次,兩次都輸了。柳笛雖然沒上場,但都是新人,彼此也是點頭之交。
沒想到,現(xiàn)在竟成了隊友了。
那姑娘顯然沒他那么有“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只簡單地點了點頭,沒什么要攀談的意愿。
“人還挺多啊,彈痕今年招了不少新人。”孔方說。
“每年都是,他們最喜歡攬人了,但淘汰率也高,加上選拔賽進來的,還有他們自己的梯隊訓(xùn)練營,一年淘汰二十個人和玩兒似的。”柳笛斜睨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語氣中有著不易察覺的自矜。
畢竟是號稱“新人墳?zāi)埂钡膰揽翍?zhàn)隊,進來或許容易,但留下站穩(wěn)腳跟卻難。
明明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覺得屁股下面硬邦邦地坐不住,孔方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來都來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怎么都要堅持下去。
“欸,你們青鳥今年的成績也還行……”
孔方又開始沒話找話,但這次顯然踩到了柳笛的雷區(qū)。
只見她像是聽到了什么難聽話似的,秀眉微蹙,沒等孔方說完,就打斷他道“再行也是乙級隊,肯定是比不上彈痕的。”
這么明顯的“喜新厭舊”讓孔方訝然不已,仔細想了想后,他露出微妙的神色。
青鳥青鋒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一個是乙級聯(lián)賽這兩年的三、四名,地位和滅神相當,另一個暴發(fā)戶似的領(lǐng)先了幾個禮拜,然后就喪失資格了。
自己不以失格的青鋒為恥,怎么柳笛反而那么忌諱別人提到青鳥呢。
休息室的門忽地被人推開了,一個人探頭進來,掃了一眼“都來齊了?”
幾個從天南地北聚來此地的年輕選手們齊齊望去,發(fā)現(xià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彈痕隊長趙曉峰大大,忙都站起身,柳笛也一改剛才的冷淡,笑著迎了上去,甜甜地叫了聲“趙隊長”。
趙曉峰隨便點了點頭,越過她徑自向孔方走去“你就是青鋒來的那個吧?叫孔方是吧?”
嗡!
聽到“青鋒”兩個字,霎時間屋里等著的那幾個新隊員一陣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