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但不在‘招’,而在‘意’,而且琴師也沒這么邪門,等到新版本上線,也許我們所有的經(jīng)驗就都派不上用場了。所有人將在同一條起跑線上,重新開始。”
對于天狼戰(zhàn)隊的舉動,李櫟并不意外。
“李荔”有張良計,天狼就得有過墻梯。作為第一強隊,天狼肯定不會放任這個無法抵抗的技能繼續(xù)壯大,一定要盡早研究出破解之道。
這個瞬間,李櫟一下子有了更強的使命感定要進一步磨練“奪魄”的威力,不能辜負(fù)了天狼那幫選手苦練太極費的那些功夫啊。
……
“我想去漢江!”
“我要去漢江!”
不知道酒精到底觸動了沈晗的哪根神經(jīng),她反反復(fù)復(fù)地強調(diào)著這個念頭,執(zhí)拗地很。
顏清歌撲火似的連蒙帶勸,可都沒用,她身心俱疲的嘆了口氣,和喝醉的人說話太傷神了,要不怎么說,酒是害人精呢。
“你想去漢江干什么?”李櫟問說。
“去看江景。”沈晗直勾勾地看著他。
“晚上看不清,白天再去看吧。”
“我還想過江……”
“沒法過江,沒有橋,也沒有船。”
李荔斜睨了一本正經(jīng)的李櫟一眼,在心中吐槽瞎話真是張口就來啊。
“……沒有船,就做一條船,我看他們用紙箱,做了條船,橫渡漢江,”沈晗說到這,突然高舉雙手,樂呵呵地笑道,“我也要做條紙船渡漢江!”
像是被這個主意點亮了,她化作跳針的唱片,反反復(fù)復(fù)地念叨著“做紙船!渡漢江!做紙船!渡漢江……”
“那可不行。”
李櫟耐心十足地哄著她說,“你喝了酒再劃船,屬于‘酒駕’,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喝酒不劃船,劃船不喝酒。”
沈晗迷迷瞪瞪地看著他,似乎被他說服了“……那你劃。”
李櫟忍俊不禁,他發(fā)現(xiàn),喝醉的沈晗其實挺好哄的,只要順著她的邏輯,給她個理由就行。這樣的沈晗竟然讓他覺得有些可愛。
聽著這倆人的對話,顏清歌要抓狂了,不是吧,大晚上的整這種幺蛾子,淹死了都沒人知道。她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李櫟也不是瘋子,他不過是在哄沈晗。
這個做法讓顏清歌分外不解,跟個喝醉了的人,說這么多干什么啊?
“那明天劃。”
“好。”
“要自己做的船。”
“好。”
“咱們一起做。”
“好)”
……
“還廢什么話,直接架走!”
李荔忍不了了,一聲斷喝后,三步兩步到了路邊,火急火燎地招手?jǐn)r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