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
但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雖然趙曉峰語言表達能力欠妥,可大家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紛紛向當事人詢問,是不是這么回事兒?
be等人彼此對視,回顧著剛才的情形,半天后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
這事,說白了,就是產生了先入為主的誤解。因為他們倆從始至終彈的都是一首曲子,所以究竟是誰,用的哪個技能,根本就分不清楚!
“不是吧!哪個技能是誰發動的,你們身在局中,離得那么近都分不出來?”有人表示了“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質疑。
對于這話,余淮梗著脖子,直接正面硬懟。
“都一個調兒的!你分個試試?”說完,轉向訓練室另一側的郎拓和沈晗,“你們也太狡詐了,玩心理戰?!勝之不武啊!”
他的指責讓沈晗微微一笑,也沒有辯駁什么。
沈晗從進入職業圈以來,一路被人質疑過來的,輸的時候,尚且能頂住四面八方的的質疑,更何況現在贏了,余淮這種程度的“厲色”,她才不在乎。
而且,余淮的“指責”比起李櫟的“嘲諷”,效果根本不夠看。
沈晗又想到賽前李櫟對她說的話,好氣又好笑。
……
“你就放心彈,我一定跟上你的調子,然后你就快速轉為奪魄。”
“好。但我的奪魄……’沈晗咽下了不安的后半句,‘我盡量逼迫他們。”
“不用擔心,他們對我昨天的表現還心有余悸呢,一感受到奪魄,絕對立刻閃現逃走,不會逗留。”
聽出來是在給自己鼓勁,沈晗抿嘴一笑。
緊接著,下一句帶笑的調侃就傳進她的耳朵,“咱們這一招叫‘貍貓換太子’。”
……
想到這,沈晗哭笑不得,心中暗念切~誰是貓,誰是太子啊!
余淮……
眼看自己的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沈晗只在那笑,也不反駁,也不生氣,甚至好像根本沒聽到,壓根不在乎。他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轉而把“攻擊”的矛頭對向郎拓。
“不關我的事啊!”
沒等他開口,郎拓搶先喊冤,“我就是個聽指揮的,要怪,就怪那兩位琴師吧!”
余淮語塞,一個琴師就夠難對付的,再加一個琴師,就會變得更加棘手,有什么奇怪的?這么說起來,好像、似乎、也許,他也用不著不服氣。
可轉念一想,余淮又覺得憋屈。
“你們這一招,跟你們不熟的話,根本不會上當嘞!”
他又是氣,又是笑,“純屬殺熟!”
一句話,余淮就給郎拓等人的行徑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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