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到時候讓你岳父,如何在朝堂上為官啊,這成了笑話啊!”梁氏也是很無奈的看著張昊說道。
“怕什么,有我呢,我岳父沒事,放心吧,丈母娘,你先去忙你的,我找我媳婦有事情!”張昊對著梁氏擺手說道,梁氏哪敢走啊,萬一到時候發生點啥了,自己家還要不要臉了。
“姑爺,你洗手!”這個時候,淑兒打著一盆水,端過來,放在旁邊的石凳上面,還拿了毛巾,
張昊過去洗手了,接著用毛巾擦了擦了,開口說道:“媳婦,你這不行啊,也不知道服侍一下?”
“你,我服侍你干嘛,我還沒有過門呢!”徐詩韻火大,前面那個豁大的窟窿,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行了,去你書房,走,我有事情找你!”張昊也懶得和女人計較,而是催著徐詩韻說道。
“去我書房干嘛,你有什么事情在這里說,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了,你,你這樣,我,我還怎么活?”徐詩韻很著急,自己從小就是被教做乖乖女,從來不敢做出格的事情,現在好嘛,自己這個未來的夫君,這時候做的很出格啊。
“哎呦,正事,快點,你不是會畫畫嗎?幫我畫點東西,走!我自己實在是畫不出來!”張昊對著徐詩韻說道,徐詩韻則是懷疑的看著張昊。
“不是,張昊啊,這樣不行啊,你這樣,你讓我閨女還有你老丈人,以后怎么抬頭做人?”梁氏很著急,但是又不敢趕著張昊出去,萬一他又開一個門,可怎么辦?
“丈母娘,你就放心吧,沒事,那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找詩韻是真的有事情,你放心就好了!”張昊還是催著梁氏走,可梁氏那里敢走啊,
徐詩韻沒辦法,只能帶著張昊去了書房。
“這里,畫一條直線!”張昊站在徐詩韻后面,指著白紙,對著徐詩韻說道,徐詩韻不解,就抬頭看著站在自己后面的張昊。
“盡可能畫細一點!”張昊還是指著白紙,接著低頭說道:“你看我干嘛?你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是假的吧?”
“張蠻子,我!”徐詩韻火大,不過還是挑選了一直小毛筆,非常細的筆尖。
“從這里到這里,對,慢點啊,哎呦,還真行,很直,我怎么就畫不直呢!”張昊一看,有點功力啊。
“這里再畫一條,對!”張昊繼續在那里指揮著徐詩韻畫,都快畫結束了,徐詩韻也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么。
“嗯,不錯,不錯,快好了,等會我就找鐵匠去做爐子去了,到時候我也給你送一個,這里怪冷的,你這樣長時間坐著,那可不行!”張昊拿著圖紙,滿意的說道。
“這是什么東西?”徐詩韻也是好奇,知道這個可不張昊胡亂要畫的,是一樣物件。
“好東西,爐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兩天我就給你送來,行了,我走了!”張昊拿著圖紙,就要走了。
“誒!你,你就走了啊?”徐詩韻這話脫口而出。
“嗯,媳婦,我知道你想我多待一會,不過,我忙,下次來見你啊!”張昊一聽,調侃的說道。
“誰想你了,你,你就為了這個,砸了我家墻?”徐詩韻指著張昊手上的白紙,憤怒的看著張昊問道。
“嗯,也不全是,主要是為了以后見你方便,到時候我叫門的時候,你要記得開門啊!”張昊笑著說道。
“你,你,你個登徒子!”徐詩韻不知道怎么罵人,沒學過,只會這一句。
“這個,張昊啊,要不,在家里吃完飯去?”梁氏客氣的對著張昊問道。
“不了,下次,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丈母娘,等會門安好了,你就在里面栓門啊,記得!”張昊說著就拿著那張紙走了,
而徐詩韻則是傻傻的坐在那里,接著很委屈的看著梁氏:“娘,你瞧他,女兒還怎么活了,傳出去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