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懷埢和世子朱敬容此刻也是得到了消息,張昊過來了,要開始查賬。
“爹,在長安的時候,我們給張昊服軟,但是到了陜西,他張昊不管是龍他要給我盤著,是虎他要給我臥著,一個侯爺,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不就是靠著陛下信任嗎?如果不是陛下信任,他算什么東西?”朱敬容還是非常不爽的說道,張昊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之前在京城的時候,自己可是吃過張昊的虧的。
“你給我閉嘴行不行,你以為這次查賬就晚上這么簡單啊,明顯是陛下針對我們的,如果一旦應付不對,到時候我們就去牢房里面待著吧,能夠在牢房里面待著,那還是不錯的,就怕到時候我們連命都丟了!”朱懷埢非常氣憤的盯著自己的兒子喊道,
自己兒子在陜西是什么德性,自己是非常的清楚的,而且,秦王一系,經營陜西這么多年,方方面面都已經打點好了,就是京城那邊,他都放了不少人,很多是陜西這邊出去的官員,朱懷埢都是拉攏了的,
現在張昊過來這邊,讓朱懷埢非常的警惕,自己可不想步入晉王的后塵,之前晉王可也是山西的土皇帝,現在呢,估計就是剩下白骨了。
“爹,你還怕他不成,到了這邊,他還想要查出什么來?”朱敬容看著朱懷埢問了起來。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要這么狂妄行不行?張昊可是辦過晉王的,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忽視他!”朱懷埢非常憤怒的喊道。
“是,爹,我知道,我可沒有忽視他!”朱敬容馬上點頭說道。
“嗯,和韃靼那邊聯系一下,讓他們派出兵馬到邊境來,一旦情況不對,讓他們突入我們陜西境內,干掉這個張昊,韃靼那邊對張昊可是恨之入骨的,如果張昊被韃靼干掉了,陛下也沒有辦法找我們的麻煩,有麻煩也是這里守軍的麻煩!”朱懷埢對著朱敬容開口說道。。
“明白,爹!不過,張昊那邊估計也會帶一些人過來吧,之前他去陜西的時候,可是帶了一萬軍隊的!”朱敬容看著朱懷埢問了起來。
“我就是擔心這個,如果張昊真的帶了禁衛軍過來,那么韃靼那邊可能就不能用了,除非是韃靼這次佯裝攻城,要不然,陛下是一定會懷疑的!”朱懷埢此刻坐下,擔憂的說道。
“如果是一萬人,還是有機會的,到時候想辦法分散他的軍隊,就行了,給他早點事情來做,分散他的軍隊,還是有機會的!”朱敬容考慮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也是一個辦法,不過還是等張昊過來再說吧,如果張昊這次識趣,不和我們對著干,那么這件事還是可以談一下的,而且也沒有必要弄的這么緊張,畢竟我們這樣做了,陛下那邊肯定會懷疑的,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肯定會想到是我們干的,不到迫不得已,還是不要做這樣的事情!”朱懷埢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是,爹!”朱懷埢點了點頭說道,
而張昊此刻還是帶著軍隊,往西安這邊趕來,剛剛過了太原,下一站就是延安了,延安繼續往西南方向走,就是西安了,剛剛入境陜西,張昊就是感覺到了荒涼,畢竟這里是黃土高原,大量的土地都是荒漠的,
關鍵是,張昊從那些百姓手上,沒有看到過任何生氣,接著張昊的軍隊就到了延安城,延安作為一個洲,百姓也是不少的,張昊剛剛到這邊,就看到了知府丁成靜帶著那些官員,站在城門口等著自己了。
“下官丁成靜,攜延安府官員,見過陸安侯!”那個官員馬上帶頭對著張昊拱手,張昊也是下馬,對著丁成靜笑著說道:“有勞你們了,下面的那些縣令都到齊了嗎?”
“回侯爺,都到齊了,侯爺,下官已經在府邸給你準備了接風宴,還請大人賞臉!”丁成靜對著張昊討好的笑著。
“那就不用了,行了,那就進城吧,我的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