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海族的祖獸‘鯤’都被囚禁在內(nèi)。
想到這里,男人的眼睛散發(fā)出炙熱的光芒。
這對于迫切想要變強的他來說,無異于天大的機緣。
他沒想到,他竟有這般奇遇。
看著男人炙熱的目光,以及驀然潮紅的臉,仙靈眼瞼微微下垂,露出一排纖長脆弱的睫毛。
按耐住激動的情緒,太乙突然一改暴躁的形象,他雙手抱拳,彬彬有禮的感謝道:“多謝女郎的搭救之恩,在下佞族太乙,冒昧問一下女郎的芳名?”
仙靈刷的一下抬起了眼。她的目光依舊是清澈溫和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無害的小鹿:“我母親一直稱呼我為阿靈?!?
“阿靈?”太乙咀嚼了一遍這個名字,忍住神識的疼痛,他微笑道:“你的名字很好聽,你也是誤入秘境的嗎?”
很顯然,這是個脾氣暴躁又愚蠢貪婪的貨,她明明已經(jīng)兩次提到過‘母親’這個詞匯了。
對付這種自大的人,仙靈早就游刃有余了,于是她搖了搖頭,毫無心機的脫口道:“我不是,我是在秘境里長大的?!?
太乙愣了一下,居然有人類能夠安然無恙的在秘境里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他終于意識到小女郎口中的那個母親,不是簡單的角色了。
太乙沒有任何前戲鋪墊的生硬問道:“你母親是誰?”
仙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母親是誰,她從來不肯告訴我名字?!?
太乙蹙起了眉,正欲發(fā)作,仙靈卻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他腰間的令牌,語出驚人:“我母親也有一塊和你一模一樣的令牌。”
男人果然上套了,“你母親和我是一個氏族的?”
仙靈很疑惑:“氏族”轉(zhuǎn)而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母親從來不對我提她的往事?!?
看太乙沒有第一時間接話,仙靈又旁擊側(cè)敲的問:“我母親好像特別喜歡這塊令牌,每天都會愛不釋手的反復(fù)擦拭,你能告訴我,這令牌有什么用嗎?”
聽到這小女娃的母親居然和自己是同一個氏族的,太乙大受震驚。
佞族是一個相當(dāng)大的氏族,自從大荒陷入戰(zhàn)亂之后,很多中小氏族前來投奔,光人口就上達(dá)百萬。
城內(nèi)高手更是猶如過江之鯽。
在外探險的佞族成員遍布大荒,每年總會少那么幾個高手,小女郎說的還真的非常有可能。
想到這秘境里還有一個和他同一氏族的前輩,太乙頓時對仙靈卸下了防備,他自然而然的接話道:“這令牌是我們氏族身份的象征,可以和同樣持有令牌的成員進行通訊。”
無線電話?這么高端?
怪不得鳥窩里的那具尸骨,直到死都不愿意松開令牌,原來它臨死前,是想求救。
仙靈沒有傻乎乎的去問,這令牌要怎么使用。
她像是不經(jīng)意間好奇的問道:“那,除了銀色令牌,是不是還有別的顏色的令牌?”
坐在火堆前,太乙流下了不少的冷汗,他的神識越來越疼了,已經(jīng)快要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他沒有細(xì)究就脫口道:“是的,除了銀牌之外,還有銅牌和金牌?!?
仙靈很敏銳的察覺到太乙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于是她趁機追問道:“難道沒有玉牌嗎?”
太乙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他敲著大陽穴,不耐煩道:“當(dāng)然有玉牌,不過全氏族,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持有玉牌?!?
仙靈歪著腦袋,清澈的瞳孔寫滿了好奇:“那是誰?”
太乙的眼睛里開始出現(xiàn)血絲:“除了族長,沒有任何人能夠有資格持有玉牌?!?
族長?
仙靈的心跳咻的一下加快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小木屋里的那具女尸的身份居然是一族之長。
小心翼翼的偷看著太乙難看至極的臉色,想了想,仙靈還是不怕死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