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處空地廢墟之地,本一直沒有活物踏足的位置到現(xiàn)在總算是迎來第一位來客;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名女性,在她的身后還跟隨著很多類似追隨者的人物。
在抵達此處后她只是動了動手指,身后的那些追隨者便立馬散開朝著四周擴開似乎是在搜尋著什么,同時其中一名身材高大披著巨熊外皮的大漢則是扛著一柄巨斧朝著廢墟的方向緩慢走去。
那廢墟周圍散落著破碎倒塌的石柱以及坍塌象牙白巖壁,似乎在之前完好的時候這里是一處類似祭祀的小型寺廟一般,在那些碎石環(huán)繞中央是一道頂上碎了的白巖制作雕刻而成的拱門。
那殘缺的拱門表面還雕刻著各種裝飾性的花紋,在頂上的中心位置一只雕刻起來的不知種類鳥兒被安放在那里,只不過那鳥兒的邊緣都圓潤模糊了不少,似乎是歲月風沙的摧殘導致它失去了原本的容貌。
“這就是那兩家伙說的門扉嘛?”
那大漢手掌撫摸拱門表面感受著上面?zhèn)鱽淼牡募y路,沙粒隨著他的撫摸自他手指間滑落;不知經歷多少個風吹多少個日曬雨淋,這拱門也脆弱不堪唯有其中的支撐保持著它的原樣。
“還沒來嗎?”
之前散開的木偶也在簡單的搜索之后逐一回來,自他們的視覺以及感官中她并沒有找到任何與易儒賢相關的痕跡,就連空氣中都沒有任何殘留的超凡跡形遺留。
確定易儒賢還未抵達后她便直接控制著幾具木偶朝著拱門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具木偶維持在身邊作為保護‘本體’。
預言的權柄力量被他透過木偶施展窺用以窺視命運的邊角,隨著她的權柄力量施展其中一具站在拱門旁的木偶,將自己的雙手放到了其表面手掌與其完全貼合。
隨著權柄力量發(fā)動各種破碎零落畫面開始自那木偶的視覺前方出現(xiàn),就連那木偶面前的門扉也在這一刻開始了扭曲朝著中心點旋轉坍塌,整個世界都在朝著門扉的位置極速收縮,無盡的虛無開始替代所有消失的。
當萬物一切都歸于那涌動翻轉的四方終點,正片世界便只剩下那木偶還呆立于原地,目光呆滯的注視著那翻滾的終點,不知經歷了多少時間可能只是思緒的一瞬間也可能是無數(shù)歲月變遷。
個人感官在這詭譎之中已經喪失了存在的意義,唯有凡人那疲弱不堪的視覺還能見證面前的種種變化;當終點停頓了自己變動陷入了沉寂的下一秒便是隨著炸裂開來,好似一片虛無的世界爆發(fā)一抹耀目光亮照亮了這無盡的虛無。
為這無意義的世界帶來了光與暗最基礎的定義,一片在快速倒流好似時間流在倒敘一般,無數(shù)的破碎畫面自木偶的視覺之中一閃而過,刺目絢麗多彩的畫面沖擊著凡人的疲弱感官。
最終在這世界還未完全結束的之前那木偶便堅持不住,全身猛烈抽搐的下一秒那統(tǒng)率全身器官的頭顱隨著炸裂而開,飛濺的白色腦花為這世界多添了一抹。
而在其他木偶的視覺之中,那具試圖窺視命運的木偶眼球早已融化在眼眶之中,血肉好似脫水一般干癟的宛如一具干尸,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抓在自己的面龐似乎在哀嚎,可他的咽喉早已塌陷發(fā)不出聲音。
“哇!”
那超凡者彎腰便是從口中吐出一灘不明的黑色液體,等到那液體落地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團不斷蠕動發(fā)出刺耳尖嘯的黑色蟲豸,離開了本體之后祂們最后掙扎了一番便融化成了一灘黑色的液體滲入地下。
“該死的!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時代的產物?”
她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驚恐,而她控制下的其他木偶也在同一時刻發(fā)生了異動;他們肢體抽搐雙眸之中時不時閃過一瞬間的清明,好似要掙脫她的控制一般。
稍微緩過來一些的她僅僅只是皺了一個眉頭原本要脫離她掌控的木偶再一次的回歸了平靜,眼神中那剛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