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上下打量。
“話又說回來,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掉了魂似的?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和爹怎么就礙你事了……”
如今張四郎借著張巡的勢,也在軍中謀了個職務,雖然沒什么大出息,比昔日游手好閑的時候正經多了。
可是,張巡看到他就像看到仇人似的。
“滾!沒用的東西,全是沒用的東西。”
“哥,你怎么了……”
“滾出去。”
“……”
張四郎麻溜的滾了,順便將傘遞給了張巡。
張巡用力拂開,大步回屋。
斜刺里一個小廝走過來。
“三爺。”
張巡停下腳步,“何事?”
小廝撐著傘緊張的小跑走近,遞上一個信封。
“方才有人塞到門縫里的,上頭寫著三爺的名字。”
張巡低頭看了看,心里一凜,示意小廝退下,將信封塞到懷里,三步并兩步地走到檐下,這才就著不太明亮的檐下燈,拆開信件。
“行遠兄敬啟:那日偶見行遠兄樊樓英姿,甚是仰慕。欣聞兄得幸于公主,為表賀意,邀兄明日未時,在樊樓老地方共飲暢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