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床休息,聚眾休息,也沒人敢亂跑亂說,不過饒是如此,大家依舊不安。
彌勒和鐘發白、高耀、李恩用符咒封了大廳門窗,又親自值班守夜,眾人方覺安寧。
“話說,高兄,李姐,咱們認識幾天,我還不知道你們倆師出哪家呢!”彌勒在守夜時,向高耀和李恩提出問題,混了這么久,他還不知道這倆是啥派的呢!
“嗨,我啊!是學茅山術的,家傳的。”李恩無聊的抖著腳,隨意的答了一句。
“哦,原來是上清高弟,那高兄呢!”彌勒對李恩點了點頭,茅山派雖然隸屬正一宗支,但實則是道家上清宗,淵流遠長,那么另一位高耀是哪里的!
“我和你一樣,是佛門俗家弟子,師從阿祖活佛。”高耀對彌勒略微點頭,算作同教弟子的招呼。
“原來是密宗的師兄,阿彌陀佛,禪宗子彌見過了。”彌勒聽到‘活佛’的稱號,不由眉毛跳了跳,但還是鄭重問好。
“不敢不敢,我就是個俗家弟子而已。”高耀連忙立掌還禮。
“但學佛法,俱是同門,只是不知道,師兄在阿祖活佛門下,學了些什么佛法?我聽說真言宗精修密法,不知師兄可得大灌頂?可修本尊法?”
彌勒像個迷弟般,拋出一連串的問題,而高耀則皺眉斜眼,苦著臉,吭嗤答不上話,直言自己只是一個俗家弟子,才學佛法沒幾天。
彌勒看著吭嗤的高耀,跟他打了幾個哈哈糊弄過去,他對密宗知道的也只有上述,問這些只是為摸清對方底細而已。
事實上證明,高耀身上藏著不少事,一點佛學底子都沒,不大可能玩得轉晶球照影這種法術,彌勒也不說破,在守了一陣夜后,便自持咒入定。
彌勒入定打開天眼通,準備查找古墓的位置,卻不想剛打開天眼,就看到休息的大廳樓外,正有無數行尸靠近,這些行尸俱都穿著綠色迷彩服,赫然正是原先駐扎在這里的不列顛廓爾喀士兵,因被艷尸吸光精血,渾身血肉干癟,不知怎么出來了!
除了眾多的行尸外,彌勒同時還發現,身下還有金光,似乎有僧人斗法,卻來不及細看,只能退出禪定,睜眼喊了聲不好。
“怎么了?”高耀第一時間扭過頭。
“外面,有東西。”彌勒看向外面,那些行尸此刻已經靠近過來,怨穢邪氣他都已經能感覺了。
“什么?”李恩將抖動的雙腳收住,鐘發白也睜開眼睛,眾人將目光投向休息室的外面。